的對白開始不受控制,他所織造的句子都是不經大腦思考直接說出。現下他的思維繫統都在執行一件事的分析。
就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遇見蘇。
蘇是人類自然一切無可非議,是來湊熱鬧的而已。而若蘇是魔族,這就不在他的預料之中。蘇是否參與了這次刺殺的計劃,在裡面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如果是看客,他自然沒必要陪蘇在這裡閒聊,但若是在臺底發號施令的人拿他做掩護那又怎麼說?
萊斯特注意到了他的不自然與緊張,但他以為只是身為節目策劃人對節目效果的擔憂罷了。於是他安慰並邀請道:“和我一起坐吧,如何?”
“嗯……?”
“你就坐這裡吧。”萊斯特看了看前面密密麻麻的人頭,往旁邊擠了一個位置。“視線不錯。主持人已經準備上臺了。”
這無疑是催促他快點坐下來。
“謝謝。”
他只好客氣的坐下來,腦子卻還處於邏輯辨證狀態。要是蘇是發號施令者,那他應該如何得知他的暗語。在得知後又何如快速的把情報傳遞出去,減少人員的傷亡。
他煩透了。
不知過來了多久,他聽到蘇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你在想什麼。”萊斯特看著處於神遊狀態的他輕笑著,似乎眼前的這個人類自帶呆萌屬性。“要開始餐前冷盤了。”
“嗯。”他收回深思把注意力轉移到舞臺中去,現在一切都還沒開始。他不能表現得太過心不在焉,起碼要有一個正常觀眾的樣子。
高昂的男高音拉開了演出的序幕。隨後舞臺上顏色一變,驟分陰陽兩極代表天地初開,自然之境一步步的被建立起來,這就是第一個節目混沌奇象。
萊斯特安靜的做一個看客沒有激動的喊叫。他也沉下心來細細的繼續思考,並有了答案。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是發號施令者又如何?他和凡賽爾的對策是早已商量好的。
無論為何,只管動手。
要是蘇發號了施令,那就證明他是魔族。維希絕對會把他拉回牢子裡好好讓他休息。所以剛剛維希是在庸人自擾。
他開始認真的觀看錶演了。舞臺效果相當不錯,都是花了勞動人民的血汗錢堆砌起來了。而故事選材很好,都能代表自有史記載以來的重要事件。除了這情節……
“這情節部分連結僵硬。”看了兩三個節目後,萊斯特開口評價:“為了編劇而編劇不算能名留青史之作,水平有待挺高。”
“蘇先生鑑賞能力不錯。”他也認可,只不過這是無奈之舉。為了配合兩方的治安行動,原來擬定的劇本大多都被刪刪減減,面目模糊。
萊斯特沉默了一會,冷不丁的來一句:“這劇本你編的?”
被戳到了痛處,他低下頭怏怏的回答:“有一部分是。”
“在嚴格限制下還能編出來當真不易。”
“唉?”這回他抬起了頭,“蘇先生的嚴格限制是指?”
“日行和夜行。凡是重大慶典,他們都回來插一手。況且這百年慶典,魔族又怎麼會放棄絕好的機會在人族臉面上抹黑一筆…”
萊斯特說的毫不隱晦,這倒讓他吃了一驚。按理來說隱蔽性是一個潛伏者最基礎的屬性,哪有暗椿會舉個牌子說就是他乾的快來抓他。
是他錯了嗎?
沉默半響,他還是小心的開口試探:“如若是蘇先生,您會把人手安排到哪裡?”
“哪裡都有可能。”
“具體而言?”
“你說呢?”
萊斯特瞥了他一眼,僅一個眼神他就感覺到有一股寒氣化為利刃從他的脖子上擦邊而過了。他不確定是否要再問下去了。再問怕是破壞好感令人起疑。
但他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