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肱股之臣。”
上官若離冷笑:“心直口快能混上丞相之位?厲王是變相的承認他的話是對的嗎?難道誰都能仗著父皇的信重都能胡說八道、擾亂視聽嗎?我們夫妻為了東溟冒著徹骨嚴寒出使北陵,難道還遭人如此汙衊?”
東溟子煜淡淡道:“不如我們不去了。”
上官若離立刻介面道:“就是,這等居心叵測的人跟著,還不知會在背後使什麼絆子,我們受累不討好事小,若是破壞了兩國邦交,引起邊境戰亂事情可就大了。”
這意思是暗示大家,若是出了事,就是這徐丞相搞的鬼。
厲王沒想到二人會在此時撂挑子,當下目露殺機,咬牙道:“使團成員都是聖旨擬定的,你們拿聖旨當兒戲嗎?剛才宣王妃的豪言壯語都是蠱惑人心嗎?”
上官若離毫不示弱,“厲王是要包庇侮辱宣王和本妃的臣子嗎?宣王雖然卸去了所有的政務,但好歹還是皇子王爺,是一個臣子能含沙射影肆意汙衊的嗎?莫不是這本就是厲王的意思?”
“你……”厲王語噎,他吵不過上官若離,狠狠的瞪向多事的徐丞相。
一時十里亭內外鴉雀無聲,只有呼嘯的被風毫不留情的肆虐。
冷風中的徐丞相竟然出了一腦門子汗,本來是想替厲王解圍,順便踩宣王一腳,反正宣王也不善言辭辯解,沒想到這個宣王妃如此伶牙俐齒、鐵嘴鋼牙。
不過,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磕頭道:“微臣知罪,但當務之急還是按時啟程,若是錯過了吉時恐怕不祥。等從北陵回來,王爺、王妃再重罰微臣!”
你們是回不來了!
“出發!”東溟子煜也沒想真撂挑子,冷哼一聲,扶著上官若離走出十里亭。
上官若離對厲王道:“請厲王將今日之事據實稟報父皇,請父皇做主。雖然宣王沒有了權勢,但也不能被人踩在泥地裡。我們之所以還忍辱出發,完全是看在父皇和東溟百姓的份兒上。”
說完,就著東溟子煜的手上了馬車。
她就是不說這番話,皇上也會收到詳細的情報。她不過是告訴皇上,厲王和丞相聯手,現在是一家獨大,丞相都敢公然汙衊打壓宣王了。
厲王能讓皇上長生不老,他自己肯定也在用那邪術,看他身上陰森森的負能量就知道了。
皇上會讓一個同樣長生不老的兒子掌握滔天權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