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眨巴著眼睛撩道:“月兒,能讓你這麼麻利給我脫衣裳,我死了也願意。”
月兒?逐月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色爆紅,將手猛地抽出來,揚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然後,轉身出門。
青峰捂著生疼的臉,面如死灰,他覺得今天完了,玩兒過了,把逐月惹惱了,她厭惡自己了,再也不理自己了。
想到此,青峰也顧不得傷口疼了,整個人頹然的躺到床上,生無可戀。
房門一動,逐月黑著臉扶著白青青進來。
“這是怎麼了?”白青青看向直挺挺的青峰,他上身衣裳褪了下來,上面纏著白色的紗布。
逐月道:“他傷口裂開了。”
聽到逐月的聲音,青峰一下子又滿血復活,直挺挺的坐起來,驚喜的兩眼放光,“逐月,你沒走?”
白青青目光落在青峰臉上那個明顯的巴掌印上,眸中跳躍起熊熊的八卦小火苗,促狹的笑道:“你們得悠著點兒,怎麼就折騰的傷口裂開了?”
逐月就是再遲鈍,現在也羞得抬不起頭來,紫紅著臉羞惱道:“白神醫,您給他看傷!”
說完,轉身要逃走。
白青青怎麼會讓她走?
“哎,你別走啊,我需要你的幫忙。”
逐月道:“我去叫旁人來幫您!”
青峰立刻上道兒,哀號道:“哎吆,疼啊!快快!”
白青青忍笑:“逐月,我先給他看傷,然後你再去叫人。”
逐月沒辦法,不能讓白青青一個女子跟青峰獨處一室,這樣對白青青的名譽不好。
她覺得這個理由很充分,於是,就乖乖的走到青峰跟前,解開他身上的紗布。
白青青一看,蹙眉道:“傷口裂開了,要重新縫合一下。”
白青青給青峰重新處理過傷口,給他撒上傷藥,然後扶著腰,疲憊的道:“包紮的事交給你了,我這肚子的小東西淘氣的很,總是鬧騰。”
逐月沒辦法,只好應下,“好。”
可是,綁繃帶要繞過整個身子,就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類似擁抱的姿勢。
雖然逐月注意著,不讓兩人接觸。青峰也不敢再招惹逐月,動手動腳的捱揍。但距離太近,彼此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和氣息。
這個過程,甜蜜而煎熬。
好不容易包紮好,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青峰呼吸都有些急促,眼中有絲絲血絲,他眸光熾烈的看著逐月,聲音暗啞的道:“逐月,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得對我負責!”
逐月驚呆,總覺得這話哪裡不對。
青峰哀怨的像只要被拋棄的小狗兒,“男人的清白也很重要的,你若是不負責,我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辦。”
逐月眉頭緊緊的蹙起,抿唇鄭重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