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沈忱,這件事能不能就當做不知道。”他糾結許久,才向她開了這個口,可是好像有點難以啟齒。
沈忱有些哭笑不得,這種事她怎麼可能當做不知道,“所以,要握著妹妹的殺證據,然後由著另一個無辜的替她頂罪也不理?這不是普通的案子,這是謀殺,就能看著珊姨這麼去死?”
“她是妹妹。”他低聲乞求著。讓他送自己妹妹去死,真的做不到。“不知道,她也很可憐的,所有都對她百般討好,背地裡都笑她。有些缺陷會跟隨一輩子,她這個樣子也情有可原。從前忽略了她……”
沈忱沒有吭聲,突然有些恨自己這麼聖母的心理,如果她能做到熟視無睹那該多好。如果沒有這些事該多好,就不會因為這些跟宋佑安鬧這麼多不愉快了。可是如今,她又怎麼面對得了他,還有他那個莫名其妙的妹妹。
“死的也是的爺爺。有些身體殘缺著,心裡也跟著殘缺了。”她嘆了口氣,“算了,不逼,相信警方會繼續蒐集證據還珊姨一個公道的。自己好好想清楚。”
她看著宋佑安的表情,突然有些難過,說完這話她轉身就想離開。宋佑安卻拉住了她,她苦笑說:“真想殺滅口嗎?”
宋佑安一愣,手便鬆開了。看著沈忱離開的背影,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傅銘正要敲門,就看到沈忱黑著臉走了出來,再一看宋佑安哭喪著臉,才覺得吃驚。
“們才好沒多久,又開始吵架了?得了,本來有訊息想告訴的,看樣子還是改天吧。”說著,傅銘就假裝要離開。
“有話就說,囉嗦。”宋佑安一把把門關上。
傅銘笑著把一個檔案袋給了他,“上回請的私家偵探查程宏升來著,本來是想查他財政狀況的,誰知道,讓查到了別的東西。”
宋佑安見傅銘話也不說完,就不耐煩地開啟了檔案袋,裡面全是一些照片。他一張一張地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要不要做事?”傅銘瞧著那表情,有些不寒而慄。卻看到宋佑安冷著臉把照片放進了檔案袋裡,接著把檔案袋放進了抽屜,“這是……喂,看了都氣不過,居然都沒有反應嗎?”
只看著宋佑安掏出支票本,飛快地寫好了遞給了傅銘,“拿去,給那個的尾款。”
傅銘還想說些什麼,可看到宋佑安一臉黑氣,突然就說不下去了。只好揮了揮手中的支票,冷哼一聲,“反正什麼都看心情。”
傅銘一出門口,一點點衝擊嚇得他心都要跳出來了。
“靠,姑奶奶,無聲無息地躲這裡幹嘛?”他一肚子氣,剛剛宋佑安那裡遭到了冷遇,一出來又看到沈忱正甩著那雙大眼睛瞪著他,他琢磨了一陣子,趕忙把手中的支票塞進口袋裡,回頭看了看宋佑安的辦公室門,一把把沈忱拉到一旁,“姑奶奶,剛剛不是偷聽吧?”
沈忱抄著手靠牆而立,傅銘手中的支票早就落了她眼裡,“他外面幾個助理盯著,敢明目張膽地偷聽?傅銘的腦子跟著宋佑安一起被狗吃了吧。”
傅銘瞬間變了臉色,一罵罵兩個,這個死丫頭,要不是看她男的面子上,早就揍她了。他也不理會,走到了電梯口,按了下鍵。
“喂,的辦公室樓上吧,現上班時間,要去哪裡打小差。”
身後冷冷的一句,他突然一哆嗦,慌忙又按下了上鍵,“額,按錯了。”
目送著沈忱上了下去的電梯,他才重新按了下鍵,“真是莫名其妙。”
傅銘下到了車庫,走了幾步,便看到一直等那裡的正坐車上,他拉門坐了進去,“給,老闆給的尾款,不過讓查的事繼續查。”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車上的墨鏡男拿著手中的支票一臉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