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身為我的特衛,服從的卻不是我的命令,滯留不歸你可以解釋說受了重傷,那其它呢?你難道不應該給我解釋清楚嗎?”
凌冰蝶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理辯駁,冷漠點了點頭,轉身朝外走去,背後忽然又響起:“如果不喜歡劉晨準備的衣服,就讓他準備到滿意為止,別到時候又拿這些爛理由來說事!”
凌冰蝶猛然回頭,見他的視線早已收回到檔案上,又朝自己身上回視了一下,恨恨的扭頭就走。劉晨看了看沐昊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急忙跟上解釋:“冰蝶,其實你知道少帥最想聽的是什麼事,既然你那麼想回牟平,又何苦不說呢?”
凌冰蝶驟然剎住腳,冷冷回視劉晨道:“我為什麼要解釋?無論我聽誰的命令、做什麼事,都是拿命在為他沐家效力,我憑什麼還要夾在兩邊左右為難?”
劉晨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同情,喃喃嘆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雖然凌老的命令也是聽從於大帥,可你瞞著少帥的事總是不太好,畢竟少帥現在才是你的上司,他在乎的也就是這個,更何況少帥根本不贊成你去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你不知道,他為此還跟大帥鬧了一場。他也是。。。”
她驟然舉起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她根本不想聽任何人替他說好話,她認定的是沐家父子跟她的父親一樣根本不會在乎她會有什麼危險,而沐昊然在意的不過是她只聽父命沒把他放在眼裡!
她雖然從來不會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更不會讓人看透她的心思,但劉晨感覺得到她此時心裡有氣,於是頓時不再言語,默默跟著送她回房。
雨飄飄灑灑下了三天未歇,凌冰蝶也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既然不能離開,她情願呆在自己房裡,只是看著窗外的雨悵然若失,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挪動下床,在放置自己舊衣物的櫃子裡翻找起來,旁邊慢慢的衣櫃裡是沐昊然吩咐劉晨準備的衣物,都是些大家小姐穿的豔麗華貴一類,可她連看一眼的心情也沒有。
蓮嫂正端湯藥進來,見她赤腳在地,忙放下碗盤,急忙奔過來道:“小姐,您需要什麼告訴我一聲,小心動了傷口!”她一邊將她強拉回床上一邊埋怨道:“什麼東西這麼要緊,鞋子都顧不得穿!”
凌冰蝶沉默了片刻,才問:“蓮嫂,你有沒有看到我包裡的一張手帕,我怎麼找不到,你是不是扔了?”
蓮嫂頓了頓,思索很久才道:“小姐你說的是什麼樣的手帕?”
“就是。。。”她頓了頓,仔細的搜尋著資訊,卻根本記不起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沉吟了半晌才忽然想起:“是純白色的,上邊還有血跡的,很小的血點!”
蓮嫂恍然道:“哦,我記起了,沒有,小姐那麼珍視的放在包裡,我怎麼敢扔掉呢,只是看弄髒了,就拿去洗了,不過想也應該晾乾了,小姐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收進來。”
蓮嫂忙著出去,很快就拿著手帕走了回來,凌冰蝶接過手帕一看,手帕是純白色的,上邊沒有任何花紋,只是豎著有幾條銀白色條紋,上邊的血跡已經不見了,凌冰蝶靜靜的凝視著,這是沐昊然當時替她擦嘴唇血跡用的,之後她就一直收著,本來她走的時候還用手帕包了些竹屋橫欄上積著的冰凌,可惜還未走出多遠就已經融化成水了,現在都難以想象當時怎會有那麼傻的舉措。
蓮嫂見她如捧珍寶,忍不住好奇的問:“小姐,這是誰的啊?你這麼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