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我是……來讓你們救人的,雖然不知道還救不救得到。”
“先不說那個,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你打暈了我派去護送你的人,但你也沒回妙春宮。”凡胥然擰著眉,“你究竟去了哪兒?知不知道我和娘都很擔心你?”
妙妙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聞之小聲嘀咕:“擔心孩子吧你!”
“對!孩子呢?”被提醒的人瞄向她平坦的腹部,略略歡喜,“生了嗎?是……”男孩還是女孩?可不待他說完,妙妙已經截了他的歡喜。
她說:“掉了。”
凡胥然眼神一痛。“……為什麼?”
“生不下來不就掉了,哪裡有為什麼。”妙妙略心虛的埋頭食物中。
凡胥然呼吸一促。
凡煦塵按了按他的肩。“妙妙,你剛才救誰?”
“啊!”妙妙從餓感中驚醒,同時,狠狠剜了凡胥然一眼,“都是你,讓我忘了那般緊要的事。”她復而看向凡煦塵與凡頊靳,“我這段時間其實是被抓了,同玉歆還有一若姐姐在一起,還有天真。”
“什麼?”凡胥然震驚大呼。
妙妙抱著碗,嫌棄十足的樣子,從凡胥然身邊移到了桌案另一邊。
凡旭曇疑惑著提問:“天真是誰?”
“大抵是九王弟的王妃,陶天真吧。”凡頊靳沉了聲,“妙妙,她們怎麼樣了?凡敘涯……沒有虐待她們吧?”
“待遇還是不錯的,有吃有喝有的玩,就是沒有自由。而且因為是地下室,所以有些髒……”妙妙回憶到,“不過確然都是活的挺好的。”不好,她哪裡能平安生下四胞胎?那可是四胞胎,不是一胞胎、兩胞胎,一個不慎都會一屍五命的!
凡煦塵揉了揉眼角,“你們是被關在哪裡?你出來了,她們呢?”
妙妙卻是茫然搖頭。“不知道……我是一覺醒來就從地牢變成民居了。船伕爺爺說是三個女人把我託付於他,我想,他指的應該是玉歆她們。但她們調頭向下遊跑去了。”
妙妙沒有多提,她醒來時身邊還有五個孩子。嗯,五個,四個是她的,一個是漁夫的孫子。她的四個孩子是十分容易認出的,因為大約是她們擔心她分不清楚,所以孩子們的額頭上赫然標畫了幾個大字——“一”、“二”、“三”、“四”!當真一目瞭然的很!
幾個男人沉默了。妙妙趁機又扒了幾口飯。
“……我派人再去找找。”終於,凡煦塵開了口,“妙妙,那河與地牢在哪裡?”
“河流就是向北四百里左右的無名河。可地牢我便真的不知道了,來回我都沒看見。”妙妙苦惱的說,“不過,我去的時候見著狍子了。地牢中還時常能抓到穿山甲……嗯……有的土是紅色的!還有哪裡人煙稀少——關了幾個月就只聽到我們自己的聲音啊!”
“紅楓林!”凡煦塵驀然驚呼,旋即大怒,“他竟然把人關在我這裡!凡、敘、涯!”狠狠一揮袖,他離開了帥帳。
基本上所有人都沒奢望過還能找到人,所以當凡煦塵帶回一個人時,所有人都是萬分驚訝的神色。
“妙妙!”
“天真?”疑惑化為再見面的喜悅,兩個人猶如七歲孩童一般興奮的撲到一起。
“天真!天真!天真!……”
“妙妙!妙妙!妙妙!……”
凡旭曇默默堵上了耳朵。傳言一個女人能夠比得上五百隻鴨子,他原是不信的,但如今……他還是妥協吧!
“天真!天真……唉?玉歆和一若姐姐呢?”
相見歡頓時消失,陶天真剎那癟了嘴,“不知道……她們讓我躲在山洞裡,自己跑去引開追兵了……妙妙,她們不會有事吧?”
妙妙哪裡知道,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