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氏其他員工有所交往,那不是我能知道的事!”
時檀問:“那請問,祁總你有沒有和人結了不可解的大怨?導致那些人拿阮盈玉來報復祁氏?”
祁繼回答:“我是個商人,為了公司著想,有時難免會和一些對手公司在經濟利益上生成矛盾。至於阮盈玉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死於非命,那是警方該偵查的事。不是我職權範圍之內。我希望的是警方可以儘快破案。阮盈玉跳樓,對於祁氏的衝擊力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總歸人口相傳,有點難聽。”
時檀聽完這句話後,淡淡瞟了他一眼——這個男人身邊養著那樣的人,她才不信,他會完全信任警方,自己不去查個水落石出。
總而言之,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奸詐之人。
待問到差不多,時檀轉了話題:
“我們想看看案發現場!”
“行,我讓程助理帶你們上頂樓……”
祁繼點頭,非常非常的配合。
筆錄錄完,時檀取來細細看了一遍,然後遞給祁繼:
“麻煩祁總看一下,要是沒問題,請籤個字。”
“嗯,沒問題!”
祁繼接過,一目十行掃了一圈,大筆一揮,簽下自己的大名。
將資料收好,時檀站起來又提了一個要求:
“另外,我想見見你們保安部的幾個工作人員,當天負責大堂接待服務的那位小姐,以及那一天的影片……”
“沒問題,我讓人給你們安排一個會議廳,你們可以在那裡一一和他們作一個最直接的接觸!我還有公事要處理,就先失陪,接下去有什麼事宜,兩位可以找我的特助處理……”
男人站起,看了看錶,表示他很趕時間。
方樺馬上笑著伸出了手:“感謝祁總百忙之中抽空配合……”
“不客氣!”
祁繼掛著適宜的微笑,和她握了一下手,目光一閃之後,也衝時檀禮節性的伸出了手:
“安警官,聽說兩位是國際刑警,祁某在此預祝兩位早日查出事實真相,以正我祁某人清譽。破案後,我一定送警旗以示道謝……”
面對這隻手,時檀面不改色的回握了一下,明知他故意的,可她要是視而不見,就顯得太過於小家子氣。
“刑警的職守就是打擊犯罪,尋求真相。我們辦案,從來不貪圖別人回報什麼……
tang只要祁先生行得正,坐得端,汙名汙不了你,真金永遠不怕火來煉……”
大手和小手輕輕一握,兩夫妻各自帶笑,目光逼視著對方,客套的言辭,挾著犀利之色。
邊上,戴聹和程航對視了一眼:七年後的的祁太太,絕對有可以抗衡祁先生的氣勢,這對夫妻,要是較起勁來,絕對精彩。
“對,真金不怕火煉。我愛聽這話。安警官,你忙,我先走一步……”
祁繼一笑,引頭離開,律師戴聹緊跟其後,沒一會兒兩個人就閃出了大門。
會客廳內,收回手的時檀,忍不住在自己的褲袋邊上擦了擦,被這個男人握手的滋味,不太好,這個的手心,太有溫度,一層層炙熱感傳上來,燙到她了。
方樺瞄到了她這個小小不自在的神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祁繼這個人,真的很能影響到時檀的情緒,哪怕是一個簡單的握手,都能讓她感覺異樣。
她覺得,她和他,也許還有發展的可能。
十分鐘後,在程航的帶領下,時檀和方樺上了頂層。
她們有看到,在阮盈玉跳下去的地方,被圍了警戒線:這地方有半人高的欄杆,附近擺著一些花草,都被圈了起來。
站在那個位置,時檀看著底下如螞蟻似的人,想著她會是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