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說:
“十二年前,我還在部隊,參加了一次國際軍事行動。那一次,火焰盟的人也參加了,當然,他們只是純萃的想要拿賞金。讓人想不到的是,那一次,他們內部生了叛徒,火焰盟幾乎全軍覆沒。緊要關頭,是我救了他們的老大山姆。山姆令他僅剩的六個年輕手下以我為馬首是瞻。我本來是不想接手這個燙手山芋的,後來,沒辦法,怕他們鬧事,只好接管。”
時檀不由得瞪大了眼,天,原來他就是火焰盟的老大。
她這目瞪口呆的模樣,惹笑了祁繼,他湊過去捏她的鼻子:
“幹嘛這表情?像看怪物一樣。”
時檀沒及時躲開,被捏到,有點疼:
“A區的人應該知道是吧?”
“當然知道!還是莫司令讓我接手的,要不然我根本就不會淌這趟混水。火焰盟的人,由於國籍問題,雖不編入A區管制,但都有在A區註冊,歸由我排程。A區高層喜歡稱他們為火焰行動組。我之所以一直帶著軍銜,就是因為我是這一支隊伍的頭。他們的訓練基地也是特批的,就是你跑去偷偷看過的地方。我之所以能取得了明山一號的開發權,主要是因為這附近相對來說比較隱蔽。除了山腳下的茶園是對外開放的,往上三十米之後的整座明山,都被鐵柵欄給圍了起來,二十四小時全程監控遍佈鐵欄之上,一般情況下,這附近不會放人上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會禁止任何人拍攝雅苑。
祁繼說的有點渴了,執杯喝了一口茶。
這是他第一次和別人說起雅苑的秘密,和人分享,那絕對是一件快樂的事。
房內一時很安靜,她在慢慢消化那些資訊,而他在靜靜的欣賞她的表情。
沒一會兒,時檀的手機唱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周庸的!”
祁繼示意她接電話,自己則站起來,去接熱水。
“喂,周隊,怎麼了……什麼?竟有這樣的事……好的,我知道了……我和我先生馬上過去……”
語氣一下變得驚異。
“發生什麼事了?”
祁繼接完水,轉頭問。
“剛剛有個學生來敬局報案,說:樸斐,你爸和那個女人生的兒子,昨天下午被人強行推進了一輛麵包車裡。那個學生今天有打樸斐的電話,結果發現樸斐的電話一直打不過。他擔心這是梆架,就和家長說了,然後那家長帶著學生一起到警署報了案。周隊聯絡不上你父親,讓我就這件事向你彙報一下,然後一起過去看看……”
時檀轉述了周庸說的話。
祁繼馬上把外套取來披到了身上:“走……”
“對了……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坐進後車座之後,她再度發問。
祁繼吩咐程航開車,一邊接道:“說!”
“樸斐是你爸的兒子嗎?”
祁繼點頭:“是親生的!”
“那爺爺怎麼不承認他……”
“主要原因在奶奶身上。奶奶覺得虧歉我母親,所以,祁諫其他女人所出之子,她一個都沒不認。蕭睦當初也沒被認可……雖然爺爺給了他祁家二少的地位。但,凡是祁家的家族宴會,蕭睦都沒有資格參加。這主要是因為奶奶不準。”
嘖,真沒想到,奶奶居然這麼厲害……
“你和祁斐見過面沒有?關係怎麼樣?”
“沒正式見過面!一直以來,他過他的,我過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幾歲了?”
“十三吧!在讀初中!”
時檀忽然不再說話,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進入青春叛逆期,他本該姓祁,卻因為家裡爺爺奶奶的不認可,而不得不跟媽媽姓,長期生活在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