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靜下來,將剛剛想到的事都放到一邊,又問了一個問題:
“第三,你怎麼知道左拐那邊有一個緊急出口的?”
“手紮上有!”
“那份手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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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揹我出來的時候,把它遺失了。我在你身上找過,沒找到……”
那麼關鍵的東西,居然就這樣弄丟了?
時檀一呆,好半天才攤了攤手,說:
“抱歉!我應該把那本手扎交給薩滿的,居然忘了……”
她一臉的懊惱,令祁繼心生疼惜:
“傻瓜,你不需要和我說抱歉,別忘了,我這條命可是你救的……”
他撫撫她那消瘦的臉孔。
她睇了一眼,是的,那個時候,情況真是兇險,能活下來,真是他媽走了狗屎運了,她籲著氣,把頭靠到了他肩頭:“不是我救的,是以淳救的……要不是沒有以淳……我們活不下來……”
的確如此!
祁繼圈著她,手撫上她的短髮,不說話。他欠慕以淳一個人情。
“蕭睦和樸斐呢?都死了嗎?”
時檀的思想跳的很快,想到了這件事。
“樸斐沒死,有救回來,蕭睦沒找到,估計已經遇難了……不過,蕭睦的和我的對話,我有錄音錄到,我手上的通訊器有被撞壞,但它的錄音功能還在,我把那份資料交給了警方,阮盈玉那個案子可以結案了。幕後指使之人就是蕭睦……樸真是因為有個人問題被蕭睦拿住了把柄,才給我爸引見了蔡虹,之後蔡虹聯絡一王建,才有了後來的整個案件的發生……在你昏迷的時候,刑警隊的人已經把這件事理清楚……”
兄弟倆鬥成這樣,也算是可悲可嘆了……
“你小時候失蹤是因為……”
“蕭睦母親的傑作。她想讓她兒子取代我的位置,不甘心一直做外室!”
“媽媽之死也是因為她嗎?”
“嗯!所以我回來之後,找了一個機會,給那個女人下了套,之後,她心虛了,捲款而逃,還把兒子一起帶了去……幾個月後,因為被我發現了行蹤,她在逃跑過程中被撞死。蕭睦和我就此結上了死結。再後來,蕭睦藉著他媽媽留下的那筆錢,開始發跡起來……這個人和他母親是一樣,一門心思想要重回祁家,代替我在祁家的位置。他不甘心他媽媽至死是一個小三的身份,無法被祁家認可。他想把他母親的骨灰遷進祁家的墓地。”
時檀沉默了一下:“媽媽真可憐,我不明白,她當初怎麼會同意嫁給你爸的?”
她覺得祁諫算得上是這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禍首——男人花天酒地,往往會給下一代帶來致命的傷害……
她本以為他會和她談談他媽媽的,結果,他什麼也沒有說……
……
時檀醒來的第一天,和祁繼說了很多很多話,後來累了,沉沉睡過去,大約是因為祁繼一直抱著她,所以,睡得還算安穩。以前討厭他身上的氣息,但現在,她已漸漸迷戀上——那竟成了一種家的味道。
世事的發展變化,往往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因為未來不可預知,逝者固然讓人傷心,可不管怎麼樣,她和他,還好好的活著,這是幸事,要是這一次,他們都沒有活著回來,小白就成了孤兒。
在歷經大難之後,他們一家三口,還是完整的,那就是一種天大的恩賜。
時檀醒來第三天,方樺來到醫院看望她,坐在床頭問:“你和祁繼到底遇上什麼事了?怎麼會鬧得兩個人雙雙進醫院……我可不太敢相信之前C區和A區的那份聯合宣告……那地方怎麼可能有恐怖組織?正好,你和祁繼又遭遇了梆架,雖然有那份錄音在,我還是不信……我想,白巖湖那邊的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