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界線,又怎麼讓他知道,她要的是不是用孩子來保住她祁太太的地位,她想得到的是陪著小白過自己的小日子。這個男人,她就是不想要。
現在,她還是這樣一個心態,哪怕現在的她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並不像緋聞所傳的那樣糟糕,又或許,那些緋聞從來就只是他的一種偽裝,她還是沒有那種想法。
婚姻,有時
真的需要緣份。沒有那樣一種緣,哪怕一輩子捆在一起,也只是一雙陌生人。
在這段婚姻當中,她不愛他,就是一個莫大的悲劇。
待續!
明天見!
☆、121。2003年9月28日,你記不記得那是什麼日子(一定得看)
房內,在這句話落下之後,突然呈現出一種死一樣的沉寂,靜到可以聽見彼此那已經紊亂的氣息。
無論是祁繼,還是時檀,都已成年,他們都早過了年少衝動的年紀,歲月已教會他們遇事冷靜,以理性解決事情,但這些,往往是理論上的說法。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在乎的東西,在面對跟自己有切身利益的事時,偶爾會失去理智,任由血管裡的憤怒上躥下跳,那也不足為奇餐。
人總歸是人,會有情緒才算是真正的人。
沒情緒,那是機器斛。
祁繼的臉色,因為妻子的這句輕蔑的話而駭白,渾身上下逼露出暴風雨將至的駭人氣勢。
這個女人絕對有把人氣瘋的潛質。
但他,沒有再暴怒,而是用一種深沉的目光和犟脾氣的妻子對峙。
他看得分明,她眼底,有瞧不起,有看不慣,更有深深的厭惡。
這樣一種眼神,是對他的一種深深刺痛。
在這世上,他能贏盡所有人的目光,獨獨贏不來妻子的欣賞。
不是他不夠優秀,而是她一早就將他判了死刑,從來不肯用心來看他。
她的心,一直一直被那個叫慕以淳的男人給佔滿了,她不願意留出哪怕一點小小的空間來給他,試著接納。
是的,她一直在排斥。
因為不愛,所以生了偏見。
祁繼深刻的明白:這一刻,想要改變她心裡這種偏見,靠生氣,解決不了問題,無奈的是,情緒這東西,有時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了的。
他緩緩鬆開了手,唇邊扯出一抹淡寡而苦澀的笑,退了兩步,以試著平復自己——
是的,他情緒又失控了!
每一次和這個女人交涉,他總會被她激怒,細想一下,好像也只有她能輕易點燃他的壞脾氣。
其實,他不該發脾氣的。
這本來是一件開心的事,不是嗎?
她恨他,卻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這個意外,與他而言,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他清楚的意識到,兒子的存在,將是這段婚姻的轉機,雖然用一個孩子去劫持這段婚姻,可能有些無恥。可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祁繼沒有暴跳如雷的和她繼續針鋒相對,而是忍著,以手指點了點她,想說話,卻到底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他在原地轉了兩圈,進行自我冷卻,直到心情平靜了,才重新站定到她面前:
“駱時檀,你在指控我這個罪名之前,有沒有想過這樣一件事:從結婚到現在,八年時間,你到底瞭解過我多少?你再想一想,這八年,我們有沒有花時間好好相處過?”
時檀沒想到他會這麼的平靜,可她不覺得這是好事,越是平靜,恐怕反擊力度會越大,這個男人絕對是不好對付的。
這一刻,她在琢磨他的心理,大腦因為他的質問,而細想起來,而不得不承認:她的確不瞭解他,他們也的確是沒好好相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