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出入,包括她在內。據說祁繼養了很多保鏢。這女的就是其中之一。
“繼之哥還是不放心你!”陌瀾酸酸了一句。
時檀淡淡不語,不想理會這種對祁繼想入非非的桃花,轉頭看向祁瑛:
“你想和我說什麼?”
祁瑛正在審視她,恨不能將她就此看透,可她就是看不透,更想不通:
“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迷得祁繼哥這麼死心踏地的待你?把你當成了心肝寶貝……芳菲和祁繼哥是從小玩到大的,我從不認為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可現在,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好可怕……駱時檀,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將一個人改變到這樣一個地部?”
兩週之前,米芳菲曾來過祁家,拜會過爺爺奶奶,爺爺還曾設宴款待,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丫頭,再怎麼關係差了,總歸還有舊交情在裡頭墊著底。
那天,祁繼有來坐陪,但,他的反應很淡寡,幾乎對米芳菲視若不見,餐桌上除偶爾插兩句,其餘時間都是緘默。
後來,祁瑛曾問過祁繼:“大堂哥,你對米芳菲就沒有半點感情了嗎?自小到大,你最愛的就是她,你真的要為了她年少無知時犯下的錯遷怒她一輩子嗎?你應該知道的,她至今未嫁,一直在等你……”
他沒等她說完就無情的扔下了一句話:
“瑛子,我已經結婚,請記住你的嫂子叫駱時檀,其他人與我無關。”
當時,米芳菲就在邊上,當場就落淚了。
說真的,她實在不敢相信他會這麼絕情絕義。
可事實上呢,他就是沒有給米芳菲關注的目光,匆匆回來一趟,匆匆離開,和她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陌瀾說:“繼之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覺得好陌生。”
祁瑛覺得,自從十四歲,他重新回到祁家,他與他們而言,就是陌生的,他在疏遠他們,除了爺爺奶奶,他少和人打交道,他的心思很難猜。他的做法總是讓人覺得奇怪。
雖然,他從小就是一個怪胎,只是從那時起,他越發變得古怪。
“我沒見他那麼待人好過,尤其像今天這樣,居然在家人面前承認愛你……我覺得你一點也配不上他。哪怕這一次,你捨命救了他。”
祁瑛真的很討厭她,恨不得將她逐出祁家去,不想看到她這麼幸福的生活在那個神一樣的男人的生活裡。那會讓人嫉妒讓人恨的。
“祁瑛……我和祁繼如何如何,不是你該管的事……”
時檀淡淡說道。
“的確,我的確管不著。只是我唾棄你。一個背棄了愛情的你,憑什麼再得到幸福!駱時檀,現在的你,是不是早把慕以淳忘了一個乾乾淨淨……”
祁瑛露出鄙夷之色。
月色淡淡,白了時檀的容顏,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願多想,馬上避重就輕的予以反擊道:
“這關你什麼事?我的行為,我的做法,從來不覺得需要得到你的認可。在乎你才會渴望得到被認可。不在乎,你什麼都不是……祁瑛,你的討厭或是喜歡從來不會影響到我……”
豪門深處的人際關係一向是複雜的,姑嫂關係素來是難處理好的,何況她們之間還有那樣一層曖昧的情敵關係在裡頭。所謂冰釋前嫌,好像有點異想天開。
“抱歉,話不投機半句多。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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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轉過身,滾著車輪往回走,不想和她提到以淳。
祁瑛攔了去路,眼神泛起幽深的寒光:
“李澈足足失蹤四個星期了,你知道嗎?”
醒過來那幾天,時檀時不時會夢到以淳,心痛他被爆炸撕成了粉碎。
有時,她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