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石也會點頭。”
面對洛寒煊的固執,卓芷芙也沒辦法,只是,對於洛邑宸的陷害,她又該如何處理。
唉,為何萬事遇上他,總會事與願違,難不成,她與他命中反衝?
翌日清晨,安鴻城一連數十日的大雨終於停了。
望著頭頂燦爛的驕陽,卓芷芙正坐著軟轎,身旁跟隨著洛邑宸特意為她準備的貼身侍女楚楚,一同前往煙琉閣的所在,執行著昨日定下的‘計劃’,在洛寒煊不捨的眼光下,離開了王府。
依稀記得昨夜洛邑宸到來時的臉色是何等的陰沉,雖然他只是交代了幾句話,將小豆子兩兄弟安排到城內茶莊當差,又將鳳焯安排到悅來客棧居住,而她卻被他用調派樂府學習的藉口,送到城內的另外一處小宅院,派了一名換作楚楚的樂府高手當侍女。
這一切皆是為了讓她利用容貌進入煙琉閣的準備,至於楚楚,也只不過是他為了監視她的人而已。
經過細緻的妝容,此時的卓芷芙輕紗虛掩,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的踏入了這煙琉閣,隨後在等候多時的老鴇,朝著二樓走去。
“芷芙姑娘,請稍等片刻,閣主很快就到。”老鴇笑眯了眼。
“有勞。”卓芷芙微微點頭示意道。
初見卓芷芙第一眼時,現年四十幾歲的老鴇秦荷,就看出那虛掩在面紗下的美貌絕對不屬於琉月那丫頭。
更何況,琉月那丫頭雖然美豔動人,只可惜眼高於頂,常常任性妄為。就好比以往王爺造訪之時,她就沒少給對方臉色看。
若非王爺不計較,這煙琉閣說不定就因為她而遭殃了。
閣主三爺
細觀眼前這位新來的姑娘,僅僅是那雙水靈的眼眸,還有那儀態萬千,活脫脫一個出生大家閨秀的千金大小姐。
秦荷微微心算了下這位芷芙姑娘留下之後,煙琉閣將會有多少客人,得到多少白花花的銀子與賞賜,就不由的連腳步都變得有些飄飄然。
煙琉閣的閣主是位年近五十,留著對八字鬍的消瘦男人,沒人知道他的名字,而他也只允許別人稱呼他閣主或者三爺。
“你就是來自京都的芷芙姑娘?”三爺眯著一雙小眼,細細打量著卓芷芙。
“正是。”
“按理說,京都比這安鴻城更加繁華,為何你不選在那處,卻跑來安鴻城,這似乎有些不合邏輯。”三爺收回打量的目光,懶懶的問道。
“這安鴻城雖然沒有京都繁華,卻也相差無幾。更何況,在京都之時,我就久聞煙華三閣的當家花魁是何等的美豔動人,何等的技藝非凡,自然也就有了攀比之心。這三閣的花魁我都想比試一番,之所以選在煙琉閣,也只是因為煙琉閣的琉月姑娘能夠得到安平王爺的垂青,想必容貌才情更甚於其餘二閣,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捨本求末轉去其它地方呢?”
卓芷芙的這套說法也只是按本宣讀,卻聽得三爺頻頻點頭。
“即便如此,姑娘可會什麼特殊技藝,畢竟琉月的專長,就是那琴曲二絕,就不知芷芙姑娘又是哪絕?”
“既然琉月姑娘專長為琴簫,我也不能不自量力去攀比。至於拿得出檯面的東西,也就只有那棋藝與舞蹈,其餘的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卓芷芙淡然的說道。
“那姑娘打算用什麼方法設擂,讓那些恩客可以乖乖的掏錢?”
“若是能夠破了我的玲瓏棋局,我便為對方獨舞一曲,得以見到我的真面目。”
“難道姑娘在未破棋局之前是不打算揭下面紗示人?”三爺不確定的問道。
閣主之上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貴,越是看不到的越想看見,這不就是男人普遍的心理嗎?我也只是為了煙琉閣的生意著想,難道三爺有錢也不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