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揚州,我們沿運河而上,一日,剛剛是凌晨,冬日的江面上,霧氣重重。太陽剛剛升起,清晨的霧氣在空中形成一道絢麗的彩虹,遠處天際邊,朝霞萬道。溼潤的空氣裡,聲音傳得格外遠,站在江邊,隱約可以聽到江上的歌聲。
霧氣逐漸稀薄,太陽越升越高,淡淡的霧氣裡,歌聲渺渺的飄來,然而隔著重重霧氣,卻望不到唱歌的人,這讓我置身於江邊,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彷彿整個身體都浸泡在音樂當中。
我遠遠望去,彷彿遠處有一個女子正漫聲歌唱,她唱的是《越女歌》。
那悠揚的歌聲穿雲裂日,同時又含情脈脈,把那句“心念君兮君不知”反覆吟唱著,整個江面上都飄蕩著她如泣如訴的歌聲。
歌聲透過重重霧氣傳來,彷彿天上神靈出的感慨一樣,飄渺不定,如絲如縷。
我循聲而去,忽聽得咩咩羊叫,一群白羊卻在竹林邊吃草,那竹林內綠影閃動,我悄悄的靠近,只見一團綠影、一團白影迅捷無倫的纏鬥在一起。
再仔細看了一會,原來那青影是一個淺綠衫女子,這少女一張瓜子臉,睫長眼大,面板白晰,容貌甚是秀麗,身材苗條,弱質纖纖;而白影卻貌似一個僂佝老叟。
慢慢的,那老叟竹棒越使越快,少女卻時時凝立不動,偶爾一棒刺出,便如電光急閃,逼得老叟接連倒退。
猛的間,那老叟雙手持棒,身子飛起,挾著一股勁風,向少女急刺過來。少女躲閃不及,卻被那老叟跳在她背上;此時我才看清楚那老叟原來是隻白猿。我才頓悟,想必這就是《閱女賤》裡的阿青和猿公了。
那猿公用狗交式從後面攀住了阿青,一下把阿青壓在了竹葉上。阿青叫道:“白公公,你這是什麼招式,以前怎麼沒見你使過?”說著便竭力的翻轉過身體來,想把猿公甩離了自己的身體。
此時阿青驚異地發現那猿公眼睛通紅,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身體,這才注意到由於剛才用力的掙扎,圍在身上的淺綠色衣襟已甩的半開了,裸露出的胸前那對小小的Ru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阿青連忙拉起衣襟,卻忽然瞟見猿公後腿間一條又細又長的東西晃動著……
再注視那猿公的雙眼,只覺猿公的雙眼好像要冒出火來,阿青有些明白了。
阿青掙扎地想要爬起來,沒等她有太大的動作,猿公一壓把她直接壓地上,兩隻前爪按在阿青的肩膀上,猿公的臉和阿青的臉相距不到半尺,阿青完全感受到猿公的呼吸非常急促。阿青用力一翻卻根本未動,只有兩條腿能自由活動,但苦於腰部以上都被壓得牢牢的,只能胡亂的踢動著:“白公公,不要啊,這裡會有人看見的!”。
那猿公看到阿青暫時無法掙開,便低下頭注視著阿青裸露的上半身,白晰的面板,細細的脖頸,一對並不算很豐滿的Ru房因用力而激動的起伏著,褐色的|乳頭也緊張的變硬起來。
猿公停了一下後,開始從阿青的脖子細緻的舔起來,粗糙的舌頭碰到自己的脖子,阿青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全都立了起來,那種溼膩的感覺讓她愈加興奮起來。
猿公很仔細,一寸寸的下移,逐漸已舔至了Ru房,重點集中在那不停顫動的|乳頭上,時輕咬時用力吸啜,本來這就是阿青的敏感部位,現在卻不斷地被挑撥著,阿青也感到了體內彷彿有一團火正在被點燃,但不斷的掙扎已消耗了她的大量體力,她只能用最後的力量夾緊雙腿,不讓自己已開始分泌出液體的蔭部暴露。
忽然自己的雙肩一鬆,原來猿公的雙爪放開了她,向下按住了她的腰部,上半身終於得到解脫,阿青忙暗自用了用力,還是掙不開,一陣下身傳來的疼痛使她一驚,下意識鬆開了雙腿。‘不好!’自己的蔭部終於暴露在這畜生的眼前了,那已在溼潤中綻開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