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一枚鑽石別針別在衣襟前的領結上,面對鏡中的自己,任君睿滿意地笑了笑。
平時,他總是不屑與王室、貴族往來,但是今天他非得要瞧瞧這個女孩,他就不信一個東方女孩能將佛朗明哥舞舞得多美,竟然連西班牙王室都爭相目睹她的舞藝。
“董事長,時間差不多了,您準備好了嗎?”埃爾站在門外輕聲詢問。
任君睿走到門邊拉開房門,瞅著站在門外的埃爾,“可以走了。”他挺直腰桿,昂首闊步地從埃爾身邊走過。
埃爾立即尾隨在他身後,“車子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嗯。”任君睿揚起眉毛輕應了一聲。
“昨天那位紅髮女孩又打電話來……”埃爾壓低聲音向任君睿散報告。
任君睿頓了頓腳步,回頭瞥了埃爾一眼,銳利的目光彷彿能看透埃爾的心思。“那你是怎麼打發她的?”
埃爾先是愣了愣,但很快便回神了。“我說您今天有個重要約會,所以請她勿在此時打擾您。”他的一顆心懸在半空中,擔心任君睿散會責怪他自作主張。
“說的好!”
任君睿非但沒有責怪他,唇邊的笑意還像是在稱讚他處理得當,讓他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放下。“謝謝。”
“對了,李察爵士等一下是否與我同行?”任君睿又問。
“爵士說這一次觀賞‘幻舞’的表演,您本來就在貴賓名單上,所以請您直接到皇宮就行了。”埃爾答道。
“既然我本來就在貴賓的名單上,為什麼我沒收到邀請函?”任君睿的語氣突然有一絲慍怒。
“有,您有收到邀請函。”埃爾連忙澄清誤會。
“我有收到邀請函?”任君睿露出懷疑的表情。
“您確實有收到,只是……”埃爾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任君睿瞠大眼直視著埃爾,“只是什麼?”
“您連看都沒看就往抽屜裡一扔……”埃爾一臉無辜地看著任君睿。
經埃爾這麼一提,他才依稀想起,幾日前他曾經收到一張燙金的邀請函,他連看都沒看就往抽屜裡一扔,沒想到那便是這次表演的邀請函。
任君睿聳了聳肩,“錯怪你了,我們走吧。”
“是!”
任君睿不相信眼見的景況,皇宮前車水馬龍、衣香折影,大家都盛裝赴會。由此可見,每一位貴賓都極重視“幻舞”的表演。
任君睿頻頻與遇見的貴賓們頷首,大家都頗為訝異任君睿會出現在皇宮,每個人莫不訝異地偷覷著他。除了擁有驚人的財富之外,他還擁有英俊的相貌和魁梧壯碩的體格,加上他那倨傲的氣質,在他的身上組合成一種令人無法抵抗的魅力。
在西班牙誰不知道這位才貌出眾的東力男子鮮少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他時常婉拒貴族們的邀宴,沒想到今天他會出現在這裡。
他被安排在二樓的貴賓席上,這是何等的榮耀,若不是有著非凡的身價,絕不可能被安排在二樓的貴賓席上,接受與王室成員們相同的待遇。
表演開始前,元令香穿上跳佛朗明哥舞的表演服裝,桃紅色的緊身上衣,蓬鬆的裙襬襯托美麗的舞衣,嬌豔欲滴的唇瓣銜著一枝紅色的玫瑰花,她翩然優雅地走到舞臺前。
拿下銜在口中的玫瑰花,她微笑著開口:“各位貴賓,安好。”
臺下立刻響起如雷的掌聲。
任君睿散拿起旁邊矮几上所準備的望遠鏡,看著舞臺上的幻舞,他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她的美有一種毫無拘束的野性,看來她天生便適合跳佛朗明哥舞。
元令香銳利的雙眼不經意地掃向二樓,二樓與舞臺有著一段不算近的距離,但是她仍然能一眼認出任君睿散。她作夢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