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多吧!”
想著後世普通的毛筆,蘇亭不由地再次撫mo起它來,陡然柔柔地光芒一閃,一支最最普通的湘妃竹長鋒小鶴頸就出現在了眼前。就連毛色也變成了狼毫一般。只是入手依然是光潤無比。
蘇亭一驚,待明白過來,不由狂喜。心裡默唸一次變回原樣,卻毫無動靜。想了想,又撫mo一陣,心裡再次默唸,想象原來的樣子,果然柔光一過,又成了白玉瑩光。
狂喜興奮無與倫比,這樣就不怕了吧,一支最普通的毛筆而已,雖然人家見到了會奇怪那撮毛,但是至少不會引來賊心了。
覺得這毛筆好似後世小說中的神物,蘇亭不由想試試滴血認主的方法,悄悄從梅香處找到一根針,然後狠狠地刺穿無名指,擠了一滴血在筆桿上,血跡瞬間消失,彷彿被吸收一般。蘇亭大喜,以為應該還有些不同的神蹟,但是直到試了四五次,還是沒有反應,這才放棄,除了可以變換外形之外,沒有見到其他功能。
蘇亭吐了口氣,折騰半晌也累了,能夠有一支可以隨心意變幻形狀的毛筆,也算是很大的收穫。
現在看看玉佩如何,蘇亭想起下午情形,好似是自己把玉佩上面的字一個個摸個遍,才有著這些奇蹟,於是一個字一個字認真地摸過,完了看看四周,還是寂靜無聲。不甘心地再試幾次,還是沒有動靜。又是半響功夫,蘇亭看看矇矇亮的天空,還是睡覺先。於是矇頭大睡,一宿無話。
第二天,梅香奇怪地看著她的黑眼圈問道:“你睡不習慣嗎?”想到昨天的事情,以為蘇亭是為了那些丫鬟們的指指點點生氣,不由接著安慰道:“做好自己的事情,隨他們說什麼好了!”
蘇亭覺得她的這句話頗有“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的氣勢,不由笑著點點頭。
梅香只是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小心地問道:“你真的沒什麼事吧!”
蘇亭笑笑,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沉穩:“你說得對,力量,只有力量才會改變現狀,所以現在對於別人的話,我們只能忍著。”
梅香有點吃驚地看著她,驚詫於她的成熟,後來一想大概是她受到了太多艱難困苦,所以比同齡人成熟一點,這也無可厚非,也就不放心上。
兩人吃完早飯,齊齊去到書房。
“今日是一首詩。”蘇亭淡淡道來:“《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新成赫然停下來,心情激盪不已,站起身來,在書桌邊轉了又轉,說道:“好一句天生我才必有用!真是道出我輩心中所思!”
蘇亭詫異地看著他,她一直以為他很是淡然,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是有血有肉血性之人。
新成轉了兩圈,大概發現不妥,這又坐下,示意蘇亭繼續。蘇亭點頭,仍舊輕輕道來。
“慢著,岑夫子、丹丘生是何人?”
“我父親說是他年輕時的朋友。”蘇亭早就想到可能會有這一問,也就隨口答來。她已經自動把“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這兩句刪去。
新成今天的步伐很是輕快激動,寫完還不等墨幹,就急匆匆的離去。
蘇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走過去關了房門,激動地看著桌上的墨汁、宣紙,心裡已經天人交戰,用他一張宣紙一點墨汁,他不會發現吧!
014《 唐靈飛經》
心裡面想著,腳步已經不停歇地向桌前走去,走到案前,深吸一口氣。摸摸宣紙,手指又掃過硯臺、墨條、墨條匣子、筆筒、朝露瓶,還有一旁的壓條。這些東西在現代她是多麼的熟悉,在家裡,它們擺放的位置,閉上眼睛,她都可以輕鬆地找到。
前三天記掛著搞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