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悲憤得頭髮都快立起來了,跪在她身邊,抓住仰天躺著的伊山近就是一頓痛打,口中憤然尖叫:「你這叛逆、惡賊!欺負我妹妹不算,還和我祖母……連我母親也不放過,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舉手抵擋,放聲慘叫道:「你忘了說你自己了……不,我是說;你們搞錯了!柳柳大人,剛才我們還在黎山石堡花園裡面做愛;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咦?」
天真蘿莉驚奇地張開小嘴,叫道:「是汴嗎?為什麼你會變了模樣?」
「沒錯,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著趙湘廬叫道:「小廬廬,不要打了;我們好像搞錯了。他原來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術,我這些年修為下降,沒有看出來!」
趙湘廬悲憤流淚;抓住他的頭髮狠捶了幾拳,才恨恨地停手,撲在草地上大哭起來。
她沒法不哭,從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記,現在卻看到親如母親的師父也被伊山近姦淫,現在那根粗大肉棒還深插在光潔無毛的嫩穴裡面;大量液體從裡面流出,依照她從前後庭承歡的經驗;顯然是已經在師父的體內射過精了;這讓她如何不悲傷?
那邊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誤會,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來更好看了!』想到這俊美男孩正將肉棒插在自己的蜜道里面,有著如此親密的關係,不由得心跳加速,慾念如火。
可是當著徒兒幹這種事終究不好,她也只能紅著嬌靨,奮力挺腰,想把肉棒拔出嫩穴深處傳來極大的吸力,穴口嫩肉也如肉環一樣牢牢夾住肉棒,即使伊山近拚命把肉棒拔出大半,龜頭還是被穴口嫩肉夾緊,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被蜜道深處的強大吸力將肉棒吸了回去,向裡面緩緩插入。
他們一來一往,急得滿頭大汗,趙湘廬哭了一陣;抬頭卻看到肉棒正向師父嫩穴裡面插入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頭髮喝道:「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從我師父身體裡面拔出來!」
想起從前被他大肉棒幹破後庭的慘案,堅強公主心中劇痛,含淚揮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護頭,慘叫道:「停手;快停手!我這是沒辦法,拔不出來啊!哎,你上次不也是這樣嗎;你不是燈籠菊,夾得緊緊的,怎麼也拔不出來嗎?對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師父,你夾緊肉棒本事是她教的?快讓她停下來,別再吸了!」
當朝儲君聽得渾身劇震,心臟痛得流血,玉拳無力揮過,硒在他的頭上,卻只打出一個小包。
巨乳蘿莉騎在他身上,好奇地偏著頭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廬廬,你們也有過這樣的事嗎?真是好巧哦!」
趙湘廬面色慘白,臉上肌肉抽搐著,淚水奪眶而出,灑在他們交合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師父有些小迷糊,說話不經過大腦;卻沒有什麼惡意。
可是被師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幹過後庭,還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這裡,美麗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憤哭泣,無力動彈。
在她身邊;俊男美女扯來扯去,拚命想把肉棒拔出來。
可是肉棒未出,卻又扯出火來,忍不住抱在一起興奮大幹,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噗哧聲不絕於耳。
趙湘廬哭了一陣,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來,肯定會有這麼一手!』她倒不是天生就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實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歡時,已經有過類似的經歷,最後還是伊山近在她臀後幹得菊穴鬆了,湘雲公主捨身撲上去,才一把將肉棒拔出來的。
想到這裡,她心中評然跳動,看著師父已經爽得口吐白沫,顯然已到緊要關頭,於是學著妹妹的樣子,衝上去伸出纖美修長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