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的表情瞬間猶如冰凍,眼中方要射出怒火,又聽猴龍濤接著說:
「這根是我的Rou棒。下面你用來綁我腳的銅棍,才是千鈞棒。」
白潔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還兀自緊握著猴龍濤怒挺的棒棒,面上忽然一陣潮紅。
將猴龍濤腳踝的繩索解了,拿起那根銅棍細細看起。
棍長七尺,兩頭有一尺紅銅套扣,中間棍身漆金,上暗有盤龍之雕。這……這正是當年先父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定海神珍鐵」!
「哇……」的一聲,白潔將銅棍抱在胸前,突然大哭了起來。
猴龍濤見她情緒大異,坐起身來,
「你怎麼了?先幫我將這綁手的繩索解開了吧。」
語氣卻比先前多了一份溫柔。
大凡男人看到女人哭,只要不是歇斯底里嚎喪的模樣,都會心存惻隱,加倍溫柔。
即使是猴龍濤這樣冷漠如頑石、從異國歸來的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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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解個屁啊!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白潔如今哭得歇斯底里,正是嚎喪的模樣。
「我爹當初把這千鈞棒給了你爹……和你爹指、指腹為婚……後來,你爹說你跟人去了西域學武……不出三年就會回來……你、你學了什麼武了!看到女人奶子你就噴血昏倒,老孃用絲襪綁你的手你都掙不開……你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