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已經達到三流了,而輕功更加高超。
最可怕的是,這僅僅是一個先頭的試探,試探的還是咱倆的關係,這麼強大的一股力量到底是來自哪裡呢?佛宗在日影城肯定沒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聞言,姬韻妃白了李寒一眼說道:“小寒,不是佛宗肯定是王日立的人吧!在日影城有這個實力的勢力也就只有王日祥和王日立了,而這其中,對我們充滿敵意的肯定是王日立的勢力了。”
李寒謹慎的搖了搖頭,他不太確定的說道:“現在就判斷是王日立的人,有點太武斷了。”
姬韻妃不服氣的說道:“怎麼就武斷了啊,除了王日立,又有哪一個集團在日影城有如此實力啊!”
李寒還是搖著頭說道:“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你想,現在對於王日立來說,其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謀奪家主的位置,就算是他知道我們即將踏入日影城的訊息,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在這麼多的酒館客棧佈置暗線吧!
他如果真的這麼做,那就是得不償失了。第二,王日立為人一向囂張跋扈。連篡位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嚷的到處都是,這樣的人,一旦知道我們的下榻酒館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派出軍隊圍剿我們吧!”
姬韻妃一想也對,她疑惑的向李寒問道:“小寒,那你猜測會是誰呢?難道是王日祥的人?如果是他的話,那也說得過去,他可能從某些渠道知道了你們這些儒教高層秘密來日影城的訊息。
我聽說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所以事先派出部下來試探我們。”
話還沒說完。李寒就很堅決的說道:“不可能是王日祥的人,第一,王日祥如果對王日立想要篡位的事實瞭解的話,他一定會把大部分的力量用於防備王日立的叛亂上。。
第二,王日祥如果知道我們要來日影城,他應該知道我們過來的目的是為了幫他,他更沒有必要把力量分散在酒樓客棧之中了,因為他知道,我們肯定會去找他的。”
聽到李寒分析的這麼有道理。姬韻妃沉默了,她喃喃自語道:“那到底是誰呢?難道這日影城中還有第三股勢力嗎?”
李寒接過姬韻妃的話說道:“這可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第三股勢力才是一切的幕後黑手啊。只是,任何勢力在日影城都沒有那麼容易立足吧!更別說力量發展的這麼大了。”
說完這句,李寒才又用歉意的眼神看著姬韻妃說道:“韻妃,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危急了。而你是我們唯一的底牌,所以,為了成功的掩護住你的身份。只能委屈你做幾天我的丫鬟了。”
看到李寒臉上嚴肅的表情,姬韻妃玩笑的說道:“小寒,你放心吧!我會配合你的,只是,你這次把我當丫鬟指使幾天,以後要加倍還給我。”
說完正事,兩人又看著唯一的一個浴桶發起了愁,過了一會兒,還是姬韻妃說道:“小寒,還是你洗吧!無論走到哪裡,都沒有主人讓著丫鬟的道理。”
知道姬韻妃說的是正確的話,李寒歉意的看了看姬韻妃,隨後不好意思的脫去衣物,小心翼翼的跨入浴桶中開始洗澡。
洗完澡,李寒等五人離開房間,一起向著二樓的大廳裡走了過去,在路上,李寒跟顧谷雪和顧慧文解釋了一下開房的時候與姬韻妃住在一起的原因,以及如何預防敵對勢力對姬韻妃的身份產生懷疑的方法。
來到二樓的大堂上,李寒五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之後,李寒點了幾個冷盤和熱菜之後,對跑堂的小艾說道:“小艾,你們這裡都有什麼好酒嗎?”
小艾堆著笑回答道:“尊敬的客官,群仙樓最好的酒當然就是儒教出產的郎酒了,只是這種酒在日影城的流通量很少,所以,這個,價格上就有些貴。”
李寒與顧慧文和顧谷雪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