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不要和她們計較了,好不好?”
好不好?當然不好了!
他是在為她出氣啊!可是軟糯糯的話,讓他的心瞬間軟了,心裡的惱怒盡數驅散,心裡,腦海中,滿滿的都是她溫柔可人的語調,好不好?
身體早已做出了選擇,抬手一搖,將人揮退,只是仍忍不住對著那幾人喝道:“若有再犯,定斬不饒!”
“不會了,再也不敢了。”保住了命的這一刻。李芙沫和餘氏才覺得身上的疼痛襲來,不經意間,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溼,像是剛從水中撈起來的人一樣,渾身溼漉漉的,臀部尤其難受,鑽心的痛楚傳來,兩人竟然雙雙暈倒過去了。
“娘……”蘇婉蓉大喊一聲,慌忙求著蘇煥清,讓他請大夫。
他看了眼前的一對兒女一眼,神色中稍顯糾結之色,而後,還是抱起了李芙沫,又吩咐人送餘氏回房。
李芙沫昏迷不醒,蘇婉蓉還是秦王側妃,留在右相府於理不合,軒轅浩宸最終還是帶著她回了秦王府,在此過程中,他一直沒有說話,擰眉思索著什麼,或許他真的錯了,他的愛,根本微不足道,也難怪染兒不屑一顧了。
右相府終於恢復了平靜,蘇逸凡回了梧桐閣,軒轅寒鈺並沒有立刻回九王府,而是隨蘇羨染去了落花軒,準確來說,是他將她拉進去的。
淡淡的香氣,猶如她好聞的體香,縈繞在了鼻尖,想起那晚上的經歷,再想到今早看到的那塊布料,若是被她做成了衣服,一定很好……想到這裡,身子竟然有些僵硬了,只是進了房間之後,故作冷漠地站在窗戶底下,任憑涼爽的風沖刷掉身體裡湧上來的燥熱。
“鈺。”蘇羨染喚了一聲,他沒有答應。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從看到她和軒轅浩宸在一起,她就覺得他會跟她說些什麼,要不是李芙沫的事擋住了,恐怕兩人早就該聊完了。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站在那裡不動,壓制著不正常的音色,以免讓她聽出他此刻的尷尬。
蘇羨染果然沒有聽出他聲音中的一絲沙啞,見他背對著她,以為他生氣了,氣她和軒轅浩宸一起,也氣她最後為李芙沫求情。可是細想,又覺得不對,軒轅寒鈺怎麼會是這麼小氣的人?
走到他的身前,側頭看著他,又伸手解下白玉面具,好奇地問道:“你吃醋了?”
然而,還沒有得到回答,便覺得一道炙熱的眼神幾乎快要將她烤熟了,他突然用力,伸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朝著面前一帶,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流進心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帶來陣陣蝕骨銷髓的酥麻感。
“不吃醋,想吃你。”
蘇羨染撞進他的胸膛,好聞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抬頭看著他的臉,正好撞進他深色的眸子裡,金黃色若隱若現,中間的火光忽明忽暗,他還是在剋制著,不想嚇到她。
或許他得承認自己的口是心非,他的確是吃醋了,不是不相信她,而是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話,哪怕他們之間隔著半人遠的距離,他也不喜歡看到。
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最開始的時候,不會在乎情敵,是因為更在乎的是她的心裡沒有他;她答應他的時候,沒有在乎,是因為患得患失的感覺佔據了整個心間,害怕一轉身,她就離去,更怕的是,一覺醒來,卻發現一切只是一個遙遠的夢境;而今,愛到了深處,卻越發在意她與別的男人交往,總想將她身邊的所以男人趕走,從此只剩他一個,他是自私的,只想她的一顰一笑都獨屬於他一個人,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輕輕啃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如願地看到可愛的粉色,一直從耳根蔓延到脖頸,最後朝著衣領下面匯聚而去。
“好想在你身體和靈魂上烙下我的烙印,告訴所有的人,你是我的。”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