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詩琪斗膽問上一句,娘娘是因為這個,而與皇上吵架嗎?”
“果然都瞞不過你。”蘇羨染嘆息:“我分明是為了他好,可他偏說我是婦人之見,又說我婦人之仁,呵呵,好啊,他這麼重的疑心,我倒要看看將來還有多少人肯為他賣命。”
又是賭氣的一句話,聽得楚詩琪雲裡霧裡。
“娘娘也彆氣了,也許皇上有自己的考慮啊,他是不想你為這些小事操勞。”體貼的一語,立刻拉近了她與正在氣頭上的那人的距離。
蘇羨染感激地握著她的手,“他若是能像你一樣懂我就好了,你來給我評評理,你說,是他要讓靖遠侯接收石棟的兵權的,可是,等到你父王完成了任務之後,他卻又說,石棟的二十萬大軍才損失了幾千人,怎麼可能?若是真的打起來,怎麼可能才死了這麼少的人?”
楚詩琪心下一驚,暗自想到,他們怎麼會知道?
然而,蘇羨染的話還沒有說完:“你說他這不是疑心病又是什麼?我也勸他啊,說也許那群士兵知道效忠皇上,並沒有聽從石棟的話反抗,可他還是說不可能,那些人都是石棟的老部下了,對主將肯定會有感情,一般都是認人不認聖意。又說,如果不是石棟吩咐他們投靠靖遠侯,根本不可能做到。”
微風陣陣襲來,楚詩琪只覺得脊背陣陣發涼。
“你說,石棟為什麼會投靠你父王?難道他是要謀反嗎?還有,他又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石棟是不是真的死了,還不可知,你說,他這不是懷疑你父王嗎?”一臉的憤怒之意,看得楚詩琪也心驚膽戰。
撲通一聲重重跪下,道:“娘娘,我父王絕對沒有別的心思,請娘娘千萬不要誤會。”
膝蓋撞得生疼,肩上的傷口似乎也被扯得裂開了,撕裂般的感覺一直蔓延到胸口處,疼得她快要窒息。但現在,很明顯沒有別的心思注意身上的痛楚,她就不明白了,這麼精密的計劃,怎麼會被軒轅寒鈺知道?
難道軍營中出了奸細?可是那些人都是一直跟著父王南征北戰,出生入死,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背叛他了?
楚詩琪一直都想不明白這件事。
是的,她讓石綺蘭死在軒轅寒鈺的手中,就是為了配合父王奪取石棟的兵權,或者也可以說,是讓石棟能夠死心塌地的跟著父王,反抗軒轅寒鈺的統治。
石綺蘭一死,軒轅寒鈺必定會讓父王接收石棟的兵權,這一點她並沒有算錯,而她在大牢裡上演的那一齣戲,就是為了讓遠在邊境的石棟知道自己的女兒的下場有多悽慘,最後還是因為她的求情,而使石綺蘭痛快地死了,沒有經歷更多的非人的折磨。
這麼做,也是為了讓石棟能夠對她感恩在心,增加他投靠父王的機率,以及,挑起他對軒轅寒鈺夫妻的恨意。
再加上軒轅寒鈺下令,讓父王親手殺了石棟,這無疑又給他們創造了機會,俗話說天高皇帝遠,石棟到底是死是活,還不都全憑著父王的一句話?只要父王能夠全動石棟與他共謀大事,不僅能夠保住他的性命,日後還可以為自己的女兒報仇,如此划算的交易,石棟又怎麼會不答應?
不過他們明顯知道軒轅寒鈺此人不容易騙過去,如果那二十萬大軍就這麼乖乖地順從了,他們一定會想到裡面有貓膩,因此父王才會想出折中的辦法,讓兩軍假意廝殺,損失了幾百人,再謊報資料上報皇上……哪知,這樣天衣無縫的計劃,居然會被軒轅寒鈺識破了?
不過好在,軒轅寒鈺還只是懷疑,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立刻發兵了。
就在楚詩琪沉思的時候,蘇羨染開使喋喋不休:“唉,你怎麼又跪下了?放心,我沒有這個意思,不然也不會和他吵起來了。靖遠侯為了大秦南征北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