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而他在乎的,只有兩個人。
“走,我們出去。”
將孩子交給青衣、藍葉抱著,軒轅寒鈺等她換了衣服之後,帶著她出了宮。
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手拉著手,在街上走著。
街上的人沒有上一次多,但總的來說,他們的回頭率不比之前低,男女看見他們的時候,都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尤其是那些待字閨中的姑娘們,看見軒轅寒鈺風流倜儻的模樣,竟然燒紅了臉,仿若看到了情郎一般嬌羞。
更大膽的,居然還學著花會那日的樣子,朝他身上扔月季花,以示愛慕之意。
軒轅寒鈺並不懂當地的風俗,見有東西砸過來,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將她護在懷裡,臉拉得老長,害得那個大膽的女子芳心都碎了一地。
蘇羨染笑呵呵地接住了花,別在他的胸前的衣襟上,笑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人家姑娘像你示好,你也別嚇著人家了。”
軒轅寒鈺以前哪遇上過這樣的情況,他當年一直帶著面具,再加上又有那樣的名聲,女子沒有躲著他就算好的。聽得蘇羨染的話之後,他的面容也變得柔和了些,點頭道好。
親切的樣子看得那姑娘更加嬌羞,趕緊捂著發紅的臉逃也似的走了。不過她沒有看到的是,軒轅寒鈺拉著蘇羨染的手,將衣襟上的月季花摘下來戴在了她的頭上,笑言:“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那麼你給我什麼回報呢?”
蘇羨染笑而不語,拉著他繼續往前走,還是有不少的女子送花,但軒轅寒鈺都微笑著接受著,而後全都插在了她的頭上,蘇羨染使勁地朝著頭上看去,卻只能看到模糊搖晃的影子。
軒轅寒鈺看著她插著滿頭鮮花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道:“別搖了,挺好看的。”
她不滿地撅起了嘴:“人好看還是花好看?”
“花好看……”
蘇羨染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他又慢條斯理地將下面的話說完。“人更好看,人比花嬌。”
雖然是句大俗話,蘇羨染還是很受用,嗔笑著要去擰他胳膊,但反被他拉住,繼續朝前走。
“那你覺得呢?是今天的月季花好看,還是花會那天好看?”軒轅寒鈺眼底閃著笑意,看著問她。
蘇羨染心裡無奈,想不到他還惦記著這件事,面上卻笑嘻嘻地答道:“自然是這次啊,先前那次,黑燈瞎火的,什麼都沒看清。”
“嗯,黑燈瞎火。”軒轅寒鈺頗有意味地強調了一下這四個字。不等蘇羨染身上的寒毛都直立起來,他又笑著問她:“那麼,那天晚上,你怎麼知道是我?”
蘇羨染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輕輕打了一個寒顫,這男人可真記仇啊,難怪他一直要出來玩,原來還存了這個心思。
軒轅寒鈺見她覺得冷了,準備解衣服,結果卻發現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衣,嘴角又勾了一下,直接將她攬著,笑道:“冷了嗎?這樣,比衣服更加暖和吧?”
蘇羨染點頭,也沒有解釋,卻故意將鼻子蹭到了他的胸膛上,滿滿的吸上一口,鼻尖縈繞的都是他的味道,輕輕嘟囔一聲:“嗯,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溫暖,還有熟悉的懷抱。”
軒轅寒鈺滿腹的酸意竟然都被她這句話給沖淡了,她忘不掉他的味道,她還記得他的一切,所以他只需在後面抱著她,她也能認出他是誰,而不會認錯人。
他又何嘗不是,她的味道,一直縈繞在心間,不管怎樣都去不掉。
之前想到這件事,心裡便覺得有一團火窩著,看花會這麼美好的事,為何是他陪著她來的?或許在她以後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