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也只能是張著嘴,沒有聲音了。當然,那時的幾百萬還真是很多錢。婉清看著好笑,用手把他的嘴合上,“不要這麼沒出息好嗎?不過當初我知道我中獎了,也是你這個樣子。”
婉清又說,她現在也還不知道要怎麼用這筆錢,只好先放著。
陳松濤也回過神了,問,“那你怎麼想著要去買股票呢?有想過買什麼股票嗎?你懂嗎?”
“我回家後聽姐夫他們說的,我也想玩玩而已嘛。”婉清只好把這個責任推到姐夫身上。他是做生意的,懂股票那還是很正常的事。“結果沒想到買什麼,就沒下手,看到別人買彩票也就跟著買了幾張,花了二十多塊錢呢,我得炒幾個菜才能賺這麼多呢?”說完還故意一付財迷的樣子。
陳松濤擔心地問:“那麼多錢你都放哪兒?你可要收好,另丟三落四。”
婉清本想讓陳松濤把那張卡保管好,但陳松濤卻一直搖頭,讓她自己保管。以前那張卡里面是兩個人共同的錢,讓他保管也沒有什麼。
對於此事也沒有多說什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就算了,又說起了其他的。
聽陳松濤說起他這一個月自己管理餐廳裡的事,婉清聽著也好笑,聽他出了什麼錯,範了什麼傻。婉清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自私,把好好的一個技術人材,活生生變成了一個世俗的商人。
所以婉清很自然的說了句:對不起。
陳松濤卻不明所以,問為什麼對不起,婉清笑著回答:因為我回家沒有太想你。
當然這是開玩笑了,婉清也不打算對陳松濤說這些,只要她自己心裡清楚就好了。
陳松濤卻是笑了。
兩人呆到差不十點才各自回宿舍,雖說有些不捨,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婉清回到宿舍,卻看到宿舍裡的三個還沒有睡,看樣子是在等她。
婉清輕聲問:“怎麼還不睡,明天沒人上班嗎?”
“重色輕友。”這是唐林西說的。
“什麼叫重色輕友,我們是合作伙伴,我回家這麼久了,他不該把這個月的情況告訴我一下嗎?想多了吧。”
“你當我是瞎的嗎?算了不批鬥你了,看你拿了這麼好吃的份上。不是說吃人的嘴短嘛?你也累了,早點睡吧。看你剛回來那會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些暈車了。”
“還是你瞭解我。可能是今天有些累,又是飛機又是汽車,快到我們所的時候,特別想吐,好在讓沈健停車休息了下,就好些了。要不然真是要丟人了。”
“他是去接你的嗎?”
婉清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唐林西,惹得唐林西感嘆,婉清的運氣太好了點吧。
於是幾個小姑娘就你一嘴我一句的聊天了,好在第二天沒有上早班的,睡得晚點也沒什麼,明天好似星期六,是個適合睡懶覺的日子。
婉清也不知是幾點睡著的,幾個人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差不多十點了婉清才起床,睜眼一看其餘的人早就起來了,都輕輕的在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婉清洗漱過後,幾人又聊上天,感覺久了沒見,都有好多話要說,戰友之間感情還是很好的。就算是那個安靜的小女子今天的話也要多一些了。
中午還是和以前一樣,到餐廳裡去忙活了。
陳松濤也已經在忙了,看樣子,經過一個月的單獨訓練,他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了,高材生就是不一樣,什麼都會做。就不知現他做菜的水平有沒有提高,找個時間檢查一下。
婉清不懷好意的看了陳松濤一眼,陳松濤看婉清笑得有些古怪,心中泛起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好像是被算計了一樣。如果他知道婉清是想檢查他做菜的水平,可能他到寧願婉清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