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向來沒公開已婚的身分嗎?」
「有啊!但是沒人相信,而我們不會閒到鎮日拿身分證四處現寶。信不信由人,我們並不在意。」他從床上再拾起一張打架的照片,彈了彈,笑道:「希望這傢伙進一步請人調查時,可以查到我們已婚的事實。」
「我會與他談。」李舉鵬說著。
「不必,我可以自己應付。」
「你除了逗弄得他更火大之外,我不認為你會有什麼良好的解決辦法。」
李舉韶詭笑著迎視大哥:
「少來了,大哥,我就不信您的和平談判中,不會有暗中動手腳整他的行為。
我只是好奇一旦他知道我們早已合法結婚生子後,還有沒有膽上門追求。」
死小子,依然那麼的精。
「我只希望你們別讓其他雜事困擾住。」說著,心中開始明白那兩宗調查案子,可能也是由他們的追求者所委託;畢竟這對小夫妻長得登對好看,有心人加以調查也不是奇怪的事。「還有,拍廣告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這一點李舉昭就訝異了。不過仍是回道:「只有那個老伯自己在一頭熱,我可沒興趣出這種風頭。老大,您訊息靈通得令人懷疑我們身邊是不是出了小間諜。」不善地瞄了瞄兒子,那小子正在用口水吹泡泡,他伸手前去戳破。再過幾年,這小子肯定是個「報馬仔」。
「這兩方人馬我都認得,巧合得知這些事。其他還有什麼我該知道的事嗎?」
「沒啦!也不過是一些小瑣事。」
「錢夠用吧?」
「夠呀,又沒什麼機會去花用。」這個大哥如果不要那麼維護親人,會更完美些。
「碰!」
巨大的關門聲嚇哭了小李毓,兄弟倆看向門口垂淚的孫束雅。
「怎麼了?老婆。」李舉韶衝過去直問著。
孫束雅正要開始哭訴,在見到李舉鵬後,愣了愣,以濃重的鼻音問:「大哥今天怎麼有空來?」
「你怎麼了?」李舉鵬抱著小侄兒輕輕安撫,關心地問著。
孫束雅委屈哭道:
「我被記一個大過,並且停學一星期在家中反省!我真不敢相信那個笨導師,以及笨教官所下的決定!我居然連申訴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按上了行為不檢、有辱校風,十惡不赦的罪名!氣死我了!」所以在聽完審判後,她書包也沒收便一路哭了回來。莫名其妙被記過,可是她品學兼優的生涯中一大汙點;後來的抗議辭令造就了她一星期的「特別假」。真冤了她!
「走!我陪你去學校找你們教官談。」老婆被欺負豈能坐視?
「等等!改天我會偕同束雅的父母到學校去談,你們別去了吧。誰信你們小毛頭的外表?如果一年多以來你們不斷說明已結婚的事實卻未被採信,前去談判即便能讓師長了解,他們也會為了面子問題不肯在小輩面前低頭認錯,到時只會弄得更僵。我來出面才能討回公道。」李舉鵬很實際地說著。見小夫妻已然冷靜了些,他嘆口氣:「先說說事情怎麼會弄到這種地步吧?」
「都是上星期天聯誼惹出來的啦!」她拉著老公的袖子擦眼淚。
「就是將小毓偷偷丟我床上那一天嗎?」李舉鵬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難怪小毓的認知產生混淆。
小夫妻心虛地點頭,大哥簡直明知故問。
「周志深兄弟心儀束雅,其中又以周志深最霸氣,不斷地對我們尋 ,後來自然是開打了。不過我倒沒料到她們班上的女生會加油添醋傳回校園就是了。」實在不能怪李舉韶對小女生不瞭解,畢竟他讀男校高中。所以沒機會去了解女人們無與倫比的傳媒功能。
孫束雅扳著手指:
「對呀,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