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將一大堆,沒人會找趙鵬輝的麻煩,而陳冠東的老爸是北京一個軍分割槽的司令員,跟沒有人敢去動他,所以狂刀會交給這兩個人管理,警方是不敢對狂刀會輕舉妄動的。
陸小北當天救出康飄飄之後,對狂刀會做了簡單的部署,然後回家拿了點錢和衣服,並且囑託了顧婉玉和康渺渺一些話之後,便帶著康飄飄匆匆離開。奔了火車站,直接去了買了兩張最早開車的火車,去了外省市。
陸小北買的車票是奔著南方的城市,離嶺北鎮越遠,對於陸小北他們來說就越加的安全。即便是在嶺北鎮甚至廣陽市通緝了陸小北,在遙遠的南方,也不會有警察知道陸小北是何許人,在當地犯了什麼事情。
火車需要行駛三天,三天後抵達廣州,等到達廣州後,陸小北在去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陸小北和康飄飄剛剛上車,由於買票買的比較急,所以沒有買到有座的車票。但康飄飄剛經歷完曹永志的傷害,無論是在心裡啊還是身體上都需要恢復,所以陸小北不能讓康飄飄在這裡跟他站著,往裡走走,應該能找到座位。
幸好車上的人不算多,春運的時段早已經過去了,頭幾節車廂里人確實多,但是越往後走,人就越少,有的時候會碰上一個人會躺在一整張座位上睡覺。
陸小北找到一個比較靠近廁所的座位,坐在這裡,如果碰上什麼意外情況可以等停車時候及時跑出去。但是這裡座位基本是滿員,只有一個座位上,躺著一個光膀子的大漢,他一個人就佔了三個人的座位。很多乘客看了之後都不敢去打擾,繼而向前走,去尋找別的座位。
陸小北被康飄飄有點虛弱,不準備在走下去,扶著看飄飄讓她靠著車廂站好,然後自己上去叫那個光膀子的大漢起來。
“麻煩讓一下,我們要坐這。”陸小北叫醒了大漢,他的語言還是挺禮貌的。
大漢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瞪了是個十七八的小毛孩,極為不屑的說道:“滾犢子,老子還躺這睡覺呢,找別的座兒去!”大漢操著一口東北話。
陸小北沒有動怒,他對東北人印象都不錯,尤其自己的兄弟杜虎也是有著東北血統,對於東北漢子來說都是挺通情達理的,至於像他這樣撒潑的倒是還真沒見到過幾個。
陸小北又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哥,你一個人佔著三個人的座兒呢,你看我這還有病人,能不能起來一下,如果你想睡覺的話,補一張臥鋪不久好了。”
“在他MA逼的廢話,老子削你信不信!”大漢不聽勸,好說歹說都不行。
陸小北也不廢話了,突然抬起,踢在大漢的鼻樑子上,大漢當場鼻血如同泉水一般洶湧的流了出來。大漢正捂著鼻子,陸小北上前一把抓住大漢的頭髮,跟著一個耳光子抽在臉上,一巴掌打得大漢耳膜破裂,陸小北這看似普通的一巴掌竟然扇聾了大漢一隻耳朵。大漢本陸小北這兩下打得頭暈目眩,臉上的器官都好像扭曲了一樣。
這時候從鄰近的一個座位上蹭蹭的站起來幾個光膀子的大漢,身上都有紋身。
“草你MA的,削他!”
陸小北一聽,知道這幾個人是這個大漢的同夥,都來自東北,東北人打架是真不要命,而且很是仗義,自己的兄弟被幹了,一定豁出性命去報仇。
三四條大漢奔著本著陸小北就衝了上來。陸小北一看情況不妙,本想著後退,但是一看身後的那節車廂裡也過來幾個東北人,這幾個人對於陸小北來說,打起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