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鬆了口氣:“原來你只是在吃醋。”
說著忙道:“怎麼樣,有沒有辦法恢復?”
王夫人手掌落在謝傅後背,氣機自炁穴夾脊而入,謝傅頓感舒適無比,突然原本玄關一竅的位置傳來刺痛感覺,王夫人卻突然收手。
謝傅喜道:“有感覺了,怎麼突然停下來。”
王夫人垂眸不語,一臉思索,過了一會之後才開口道:“有點奇怪。”
謝傅問:“奇怪在哪裡?”
王夫人反問:“說了你就懂嗎?”
謝傅乾笑:“是不是沒叫你韻兒啊?”當初說好了,兩人獨處的時候不準叫她王夫人。
王夫人微微一笑:“把衣服脫了吧。”
謝傅本能受驚:“脫衣服幹什麼!”此刻為剛才那聲韻兒暗暗感到後悔,明明是個高冷情姐姐,怎麼就成了搾汁……
“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一清二楚,害羞什麼。”
“不是,大白天的,怕有人突然闖進來,就不好收場了。”
“我已經吩咐顧玄和紅葉守在外面,不準人進來打擾。”
謝傅這才寬衣,王夫人突然掏出無數根銀針來。
謝傅一陣皮肉顫抖:“好長啊!”
王夫人嫣然一笑:“而且還好粗!”
“你輕點啊。”
話音剛落,王夫人銀針已經出手,瞬間謝傅的後背各處炁穴要處就扎滿銀針,謝傅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王夫人淡道:“痛就叫出來。”
謝傅笑道:“開玩笑。”一滴汗水卻從眉角處隱蔽的流了出來。
一番操作之後,王夫人收針淡道:“沒得治。”
謝傅聞言差點眼前一黑,問道:“我不是身賦生脈,為什麼我筋脈受了再重的傷都能恢復,這玄關一竅卻無法恢復呢?”
“你的玄關一竅不是受傷,你是被人下了秘篆?”
“秘篆?像蓬萊仙門的自贖篆,一身修為盡失?”
王夫人點頭。
謝傅聽到透著希望道:“那解開這秘篆,是不是有恢復的可能?”
“不錯。”
“夫人,那你能幫我解開這秘篆嗎?”
“要是隨隨便便能解開,就不叫秘篆了。”
“那你這醫仙跟白叫的一樣。”
王夫人臉色隱蔽一冷,嘴上淡道:“不過有一個人能解開你身上的秘篆。”
“誰?”
“給你下篆之人。”
謝傅頓時臉色陰沉起來。
王夫人淡淡道:“這景教聖女跟你什麼關係,明明能夠殺了你,偏偏大費周章的給你下此秘纂,該不會是你的舊愛吧。”
“不要提這個婊子!”
“可你要恢復修為,最終還是得靠這個婊子,氣不氣人。”
“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辦法?”
王夫人嫣然一笑:“我只能給你心靈安慰。”
“我都這麼苦了,你就別再調侃我了。”
“你不是說過,何以解憂唯有美人。”
謝傅好聲道:“夫人。”
王夫人咯咯一笑,完全不把謝傅的事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