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繼續:因無端小事,紅臉相爭,本求姻緣美滿,反成冤家,既難歸一道,不如各還本家……
司馬韻臺越看越受不了:“你放屁!”
謝傅笑笑:“這份休書就算寫了,你也沒法與我脫離關係。”
“為何!”
“待我娶了婉之,你不就是我的岳母大人,這關係也是很親。”
司馬韻臺冷冷而笑:“放心,你不必激將我,我會讓你娶婉之,不過你家中兩位嬌妻可要休掉,還有你的那些姐姐妹妹,也是一個不能。”
“你敢!”
司馬韻臺微笑:“我不但敢,我還會慢慢整死你。”
“你這個惡毒女人,我跟你拼了!”
謝傅趁機動手,司馬韻臺微微躬身送上:“很恨我是不是,來啊,殺了我啊。”
謝傅就是要這種效果,與小韻相處多時,也知她的脾性,需用非常手段。一個抄腿就將她橫抱起來。
司馬韻臺兩片檀唇未吐半字,就被謝傅親著,緊接著一股男兒的氣息就衝腔竄腦,人就暈暈乎乎,軟軟綿綿……
月色如水,向人間灑下清輝,也給這對男女柔柔的關愛。
謝傅似不曾獲得,又似重新獲得,這兩種心態都轉化為一個貪字。
他很貪戀這朵紅唇,世界好像消失,唯獨剩下神魂玉碎……
剛剛分開,司馬韻臺就把他給推開,謝傅也就這個能制服她,狂亂的心跳還怦怦不止。
謝傅見小韻雪白的臉頰飄上兩朵紅暈,瀧漉的眸子還盈著餘波漣漪,訕訕而笑:“還是當我的娘子好吧?”
儘管司馬韻臺卻不假於色,冷哼一聲,就背過身去。
謝傅厚著臉皮靠近,嗅到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嘴上卻是正色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個大混蛋。”
司馬韻臺檀唇一動,欲言又止,終究沉默。
謝傅繼續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關心我,我也不想解釋為何沒謹記你的警告。”
司馬韻臺終於沉聲出口:“你會死的!”在這件事上,她沒有半點兒戲,剛才謝傅在休書上寫她不賢不淑,因無端小事,紅臉相爭,欺凌夫君,著實可笑。
謝傅笑笑:“人誰無死,有人死的窩囊憋屈,有人死的慷慨壯歌。該我死的時候,我就認,哪能畏死而不為。”
“這不是我,也不是你愛的謝傅。”
謝傅說著繞到她的面前去,這會司馬韻臺並沒有躲避,卻依然抿唇不語。
謝傅感覺需要有什麼來打破這份安靜,輕輕按住她的雙肩:“怎麼?你這仙女還想與我長生不老不成。”
司馬韻臺終於撲哧一笑。
這笑聲傳入謝傅耳中,不可遏止的歡喜填滿他的胸臆:“你終於肯笑了,笑起來太美了。”
司馬韻雪給了謝傅一個白眼:“你別以為你親了幾口,我就原諒你了,你今晚說的話我會記住一輩子。”
換做別的男人肯定會哄著說別這麼小氣了,謝傅卻道:“放心,我今後會經常說,說到你忘記今晚我說的話,說到你習以為常。”
“你敢!”
“我有何不敢,馬上就叫你乖乖求饒。”
司馬韻臺冷笑:“你試試看哩,看誰求饒。”
謝傅趁機輕輕拉住她的手:“別裝了,你跟我鬧脾氣,不就是為了這個。”
司馬韻臺鄙夷:“我何須用這種手段。”
謝傅笑道:“我住在揚州的時候,附近住著劉大爺和劉大嬸,劉大嬸跟你一樣潑辣,整天沒事找茬,罵罵咧咧,你猜劉大爺怎地?”
“怎地?”
謝傅笑著說道:“劉大爺也不跟劉大嬸爭吵,劉大嬸也不鬧,乖乖給劉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