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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瀾深呼一口氣調整一下,這該死的仙女下凡!
便是這一會的功夫,她的身上已經只剩下一件綠色的抹衣,脖子連著兩隻手臂已經完全泛紅,已經到了情難自禁的地步。
雖然陳清瀾此刻中毒,卻不至於到全無反抗的地步,見蘭甯要去解她抹衣繫帶,一掌就朝蘭甯身上打去。
蘭甯慘叫一聲倒地,嘴角流出鮮血。
陳清瀾一邊忍受,一邊咬牙冷道:“我警告過你!”
易杭聽到動靜,衝了進來,看見倒地的蘭甯,失聲道:“蘭甯娘子!”
蘭甯呃的痛呼一聲,看見易杭靠近,傲道:“不要碰我!”說著抹乾嘴角血跡,罵了句:“賤人。”
謝傅這時既是意亂情迷,又有一二分清醒,說道:“蘭甯,我還受得了。”
陳清瀾道:“易杭,馬上帶他們離開房間。”
易杭這會無需多問,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陳清瀾這小娘子不願意,還挺倔強的。
哪裡知道陳清瀾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而是不能,她一旦破了童貞,道基就毀了,功法半途而廢,終生止步。
易杭攙著謝傅,蘭甯忍著痛跟著,剛出門就道:“到我畫舫去,幹個夠!”話語粗鄙,卻是有幾分怨氣,
易杭聞言,忍不住朝蘭甯看去,心中暗忖,謝兄有此紅顏知己,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
另一件廂房之內,張凌蘿垂眸靜坐,薄薄的檀唇卻勾勒出詭異的微笑。
站著的一名中年人等待良久,終於忍不住搓了搓手掌。
張凌蘿察覺出中年人的焦慮,淡淡道:“石師兄,稍安勿躁。”
被稱呼為石師兄的男人沉聲道:“我等了這一天很久了,陳清瀾殺了我們玄宗不少弟子,今日要讓她血債血還。”
道門天、地、玄三宗正統之爭,由來已久,雖暗中互有較量,卻一直塵埃未定,只怕再持續在一二百年,還是難以統一。
自十幾年前,地宗新任道尊上位,不論道不論理,直接採取剷除異己的雷霆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創玄宗,逼的玄宗蟄伏起來。
一方面地宗發展壯大勢力,另一方面暗殺玄宗弟子,大有先滅了玄宗,再與天宗決一雌雄之勢。
在蘇州,陳清瀾確實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她也是地宗在蘇州的掌舵人物,短短三年就利用其過人的情報能力,把玄宗在蘇州隱藏極深的幾個據點剿滅。
陳清瀾手上自然也有不少人頭債。
中年男子沉聲說了一句:“蕭師弟就是死在她的手上。”聲音中充滿著仇恨。
張凌蘿睜開眼睛,笑道:“讓某人好好享受一下,破了她的童貞再說。”
這天仙下凡正是張凌蘿所下,在親上謝傅的時候,就先下在謝傅的身上,因為她的口脂是特製的,遇酒方融,這樣陳清瀾就在不知不覺中招。
包括陳清瀾抽中那支“甄洛雪夜表真情”的鴛鴦令,全部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這就是她跟謝傅所說的驚喜,送一個大美人讓謝傅享受。
傅叔,我好寵你啊,本來我要用我兩根手指的。
張凌蘿看著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指白而修長,像剝了皮的蔥,中指戴了一件很特別的銀飾,如絲帶花紋一般纏繞在指上,燈光下可以看到中指的指尖有微弱光芒閃爍著。
這是道門玄宗的寶貝之一手指劍,專門破武道中人的護體真氣。
指尖處的芒點雖微,點微聚力,能發揮出比尋常寶劍數十倍的破壞力。
就好像一個孩童手拿銀針也能輕易刺破面板,銀針細而易折,這手指劍卻是無堅不摧。
中年男子看見張凌蘿豎起二根手指,問道:“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