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有些錯愕,淺淺姐也會掐人!
蘇淺淺只是擰了一下就鬆手,嘴上哼的一聲。
謝傅笑道:“淺淺姐,我發覺你越來越像結衣姐。”
“胡說八道,我才不像那隻燒狐狸精。”
謝傅大感興趣,口無遮攔:“說說,結衣姐哪裡燒了?”
蘇淺淺賣弄道:“老四可燒了,老想教壞我……”說著突然瞪向謝傅:“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是不是也想打老四的主意?”
謝傅毫不在意:“結衣姐這會遠在天邊,我還不如打淺淺姐你的主意。”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蘇淺淺心中一駭,好弟弟果然在打我的主意,不行,我以後要與他保持些距離,不能太隨便了。
謝傅輕輕將狐裘披在她的身上,蘇淺淺哎的躲了一下,伸手捉住狐裘,沒好氣道:“我沒手啊,要你代勞。”
待將狐裘披上之後,這才發現這件狐裘不正是李徽容的:“這不是李徽容的狐裘?”
“昨晚你睡著了,李徽容怕你回去路上凍著,就給你披上。”
那豈不是好弟弟抱我回家,蘇淺淺想著臉紅紅的。
謝傅見狀說道:“李徽容是女人,你可不能被她迷倒?”
蘇淺淺好笑:“我要被迷倒也是被真正的男人迷倒。”
謝傅淡道:“走吧。”
蘇淺淺疑惑:“去哪裡啊?”她與謝傅今天沒約啊。
“去蘇家啊,你今天不是打算回去。”
蘇淺淺訝道:“你怎麼知道?”
心中暗忖,羊蠍、鵝糕他們兩個該不會把自己在蘇家受辱的事與謝傅說了吧,看謝傅笑笑模樣卻又不像,按照他護短脾氣,還不立即殺到蘇家。
謝傅淡笑:“淺淺姐,我今天閒著沒事,就陪你走一趟吧。”
她昨晚已經把信交給蘇寶榛,想來父親已經讀了書信,今日必定會派人在門口接應自己,不會再發生昨天的事了,於是說道:“你要跟著也可以,不過一切要聽從我的安排,免得讓姐姐難做,知道嗎?”
謝傅爽快應下:“好,我就扮作姐姐隨從侍衛,也不暴露身份。”
蘇淺淺笑笑:“你要扮作我的隨從也可以,不過要換身衣服,否則別人見了定是以為我帶著相公回孃家。”
“好。”
謝傅換了身低調的衣服,讓蘇淺淺坐上馬車,他負責駕車在蘇淺淺的指點下前往蘇家。
隨著接近蘇家,車內的蘇淺淺也不禁忐忑起來,也不知道父親看了我的那封書信沒有,看了之後是否願意原諒我這個不孝女。
這時馬車緩停下來,車外謝傅說道:“小姐,到了。”
蘇淺淺回神解開車簾往前一看,還真的到來,目光往大門口巡望,卻不見蘇寶榛的身影。
她在信中已經寫的十分清楚,被大哥拒之門外,莫非連父親也不願意接見她……
謝傅看著眼前依山險而建,氣勢雄偉的城堡,心中暗暗讚歎,好一個蘇家,比之聞人牧場也不遑多讓。
見蘇淺淺久未指示,問道:“小姐,直接駛進去嗎?”
蘇淺淺忙道:“再等一會。”
謝傅便耐心等待起來,至於蘇淺淺等待著蘇寶榛的出現。
較於昨日的車馬如流,今日蘇家的蘇家城門卻十分悄靜,靜到連一匹車馬進出城門都沒有。
昨晚蘇家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大早就有人在城門口張貼告知,蘇家今日暫停一切接洽,非但如此整個蘇家戒嚴。
門口停著這麼一輛馬車又不駛近,立即讓守門幾人注意起來,一人走近過來,看到車內掀簾探望的蘇淺淺,立即掉頭回去,對老油條說道:“是蘇三小姐。”
老油條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