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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浩滿臉煞氣的緊緊盯著二人,許久都沒說出半句話來,朱真蒙了,徹底的蒙了,再大的委屈都受了,偏偏只差這一次,什麼都完了。
“烏公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朱真沒臉見人的模樣,低低的問出聲來,她只能眼角的餘光,打量著烏浩。心裡把周長俊恨透了:不是說烏浩不會回來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他還回來?為什麼還碰見自己這樣?
烏浩凝視著二人,心中有千百種酷刑想馬上施加到這對狗男女的身上,但陸塵的聲音一直在腦海中縈繞。
沉默了許久,許久,朱真都不敢再看烏浩了,這時,烏浩突然陰測測的一笑,緊握的雙拳慢慢張開,道:“呵,朱真,你真讓我烏浩刮目相看啊。”
“烏公子……”朱真不愛烏浩,但是家裡卻是需要烏浩,準確說,需要烏合山這樣的靠山。她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卻無從出口。
烏浩掃了一眼周長俊,把後者看著打了個機靈。烏浩道:“你們一定以為我不會回來了,呵呵,讓我殺玉湖。現在看來,我真應該感謝他了。”
“感謝他?”兩人一怔,暗道:莫非是玉湖告訴他自己二人的姦情的?他怎麼知道的?
蹲在外面的陸塵聞聲,也嚇了一跳,轉頭看了看候卓,訝道:“這個笨蛋,為什麼這麼說?”
候卓神情一萎,搖頭表示不知。
聽下去,陸塵終於鬆了口氣,並且隱隱的讚了烏浩一聲“聰明。”
只聽烏浩道:“要不是玉湖今夜不在赤水別院,真的打起來,恐怕也見不到這一幕了。”
“不在別院?”
“轟!”
朱真、周長俊兩人的腦子猶如被投了重磅炸彈,一陣渾渾噩噩:完了,該死,怎麼沒想到這點?玉湖不在?烏浩自然不會出手,那也就是沒打起來,當然回來的快啦?該死的玉湖,不在別院待著,亂跑什麼啊?
兩人心裡大呼冤枉,設好的計謀,什麼都具備了,就是沒料到,玉湖竟然不在別院。誰能想到,綠斗的貼身伺童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竟然離開了綠鬥身邊。那還叫什麼貼身?什麼伺童啊?
牆外,陸塵和候卓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異口同聲道:“高……”
這樣一來,陸塵的嫌疑就沒了,朱真再聰明也猜不到是陸塵把自己的事告訴給烏浩。而以後,她也別想再利用烏浩了。
烏浩說著,步步緊逼床前,那凝重的眸子透著露骨的殺機,渾然的氣勢直逼渡劫初期大圓滿的瓶頸,陰沉、殺伐、冷酷……無論找出多少種言辭都無法闡述此刻那憤怒無比的心情。
屈辱!
莫大的屈辱!
這比殺了烏浩更加可恨。
驚憤間,烏浩強憋著一股怒火,他很想殺了這對狗男女,但是現在不行,為了烏合山,也只能忍了,可是忍的住嗎?
“你們……”烏浩咬牙切齒,想破口大罵一番,話到嘴邊又無從開口。
那磅礴的殺機,讓烏浩進入了幾乎無法抑制的境地。嚇得的朱真、周長俊抱在一起,渾身打著哆嗦。
烏浩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便是看一眼都沒有這份膽量。
殺機依舊在持續暴漲,突然間,牆外的陸塵渾身一顫。
候卓也是周身一震,兩人同時站起,驀然間露出驚喜的神情:我靠,要突破了?
“轟!”
話音方落,一道灰光從屋子裡暴射而出,站至院內,兩人轉眼一看,只見烏浩通體露出灰色濃重的光彩,一身霸道絕倫的氣勢在灰、黃兩團光暈之下瑩瑩掠動。烏浩指著屋內震驚到無以復加的二人,低沉的吼道:“朱真、周長俊,本公子今天不殺你們不代表你們罪不至死,總有一天,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