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修煉煉器之法百鍊千錘,整整七十二個月,哪一天陸塵不是修煉到筋疲力盡、連爬起來的力量都沒有方才停下小憩。這六年來陸塵始終無法突破到36打進入百鍊千錘的第四層境界。
觀望光幕中的人影,論到煉器的本領,那人影比自己要強上太多了。
畫面如流光般徐徐播放著人影煉器過程,從第一錘落下,錘影紛飛開始,眨眼間便是四十餘錘,跟著人影並不停歇,隨便取出一片看不清材質的礦石,以黑煞心火焚成液體,注入到剛剛打造好的法寶雛形上,煉化、排出雜質、熔燁、鍛打、接著淬火,然後再用黑煞心火不斷的的鍛燒,再熔化、鍛打……如此往復迴圈不斷的施展百鍊千錘。
人影每一次停手,最少都是揮上數十錘,甚至有幾次達到了百錘、千錘至多,而這個過程中,陸塵發覺,那人影連流汗的跡象都沒有。其氣息之平淡,猶如絕對中的死海,便是扔進上萬噸的巨石,也不會驚起一絲波瀾。
如此往復著……
眾人一看再看,始終無法參透中的玄奧,暗自嘆息了起來。
司馬烈目泛灼熱之光,一閃即逝,揮袖間將光幕化成點點繁星似的火花,迅速消失。陸塵正看的起勁,打算從中參悟自己無法突然到四層百鍊千錘的缺陷,突然那光幕消失,只感覺胸口煩悶不已。
“好了。”
突然,司馬烈口若懸鐘、洪亮出聲,陸塵神魂微震,方才從沉悶中驚醒,這時他才知道,原來自己還身處在司馬烈的海底行宮之中。
衝著司馬烈送於一個感激的眼神,他知道若不是司馬烈及時的將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恐怕剛剛入魔般的悟道足以將自己反噬到身負重傷。
司馬烈也隱晦的朝著陸塵點了點頭,旋即看向眾人,問道:“好了,看了這麼長時間,有誰能夠告訴我此人煉器方法的名字。記住,每個人都只有一次機會,而且不準重複他人所道出的方法,一旦老夫發現投機取巧,休怪老夫心狠手辣。”
說到這裡時,魔鏡城主的霸氣與威嚴終於首次在司馬烈的身上展現了出來。
淡淡的藍色自體表浮現,司馬烈的身上竟然出現了鱗甲狀的晶瑩鱗片,彷彿龍鱗一般,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司馬烈肅穆的看向眾人,雙目中的寒光猶如兩把利劍,死死的將眾人的氣勢壓制了下去。便是連大和尚方什、古嵐、龍延等人都要瑟瑟發抖,不敢直視。
還是袁猛,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渾然不在意道:“對不住前輩,袁猛最是厭惡這種枯燥的東西,別說讓俺袁猛說出煉器方法的名字,就是看一會兒,俺都覺得無聊,俺不知道。俺不知道。”袁猛咧著嘴嘿笑不已,滿是長毛的寬厚大手搖個不停。
袁猛的脾氣雖然不咋地,但好在性子直爽,有一說一。司馬烈並不說話,只是點頭示意。
“你們呢?”
目光環視眾人,眾人面面相覷,面帶苦笑。也有幾人比如王通、古嵐、幽冥老祖、黑角魔王頗為不甘,暗惱司馬烈為人狡詐的同時,卻又不服輸。憑著記憶以及對煉器或多或少的認知,胡亂答了幾句。
司馬烈臉色又冰冷了下來,連話都不說,隨著眼神的變化,最終落在了陸塵的身上。
“陸塵小友,希望你能讓老夫了卻這個心願。”司馬烈剛剛看出陸塵的眼神不同於眾人的無奈與憤怒,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陸塵的身上。
陸塵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煩擾了司馬烈近千年的時間,要是知道,恐怕會笑破了肚皮:煞絕之道獨一無二的煉器法門,要是人人都知道,那還了得?
“好說。”陸塵輕微一笑,上前一步道:“很巧,晚輩的確知道關於此法的底細。”
“哦?”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難以置信的目光一道接著一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