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讓陸塵閉嘴,然而陸塵卻早有防範,跪坐的身子慢慢朝前一撲,看上去似在求情,實則是避過了大漢一腳。
那大漢微愣,正待說什麼,忽然一個丫鬟急匆匆的從旁院跑了進來,滿頭大汗的拜倒在地,道:“老爺、老夫人,不好了,少爺他不行了。”
“什麼?”劉老爺聞言,急怒攻心,猛然站起後狂噴了一口鮮血。
“得了,這老爺子又少活半年。”陸塵皺著眉頭,感受道老人的生機在慢慢的消逝。
“老爺,老爺……”在場家丁、丫鬟、護院慌了神,那老夫人更是急的淚水狂甩。
喘了幾口氣,老人微張著眼睛,氣息微弱道:“快,快請郎中。”
“郎中?”陸塵聞言一怔,立馬爬起道:“老爺、老夫,小的自小家承醫術,也學得幾手,不如讓小的去看看吧。”
“你?”眾人一怔,回過頭來,那大漢冷聲道:“莫要胡說,小心我要了你的腦袋。”
“胡說?切,不信算了。”陸塵撇了撇嘴。實際想讓人家信服自己著實不太可能,別的不說,光是自己這一身裝束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的了。
陸塵想了想,覺得自己要想在這裡待下去,必須要施些手段。
恰好的是,劉老爺子的頑疾復發,陸塵將神識悄悄的釋放出去,將劉老爺子的身子包裹起來查探了一番,心中有數。
“不信?道爺就讓你們信服。”
只見他怔怔的瞅著劉老爺子,突然開口道:“劉老爺好像身染頑疾,已有十年之久了吧。”
此言一出,劉老太太驀地一愣。
陸塵笑了笑,他已經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罹患的病症已有年月,而十年正是他對用神識對劉老爺子病變的地方的查探到的結果。當然最終的結果還是奇鏡老人親口告訴他的。
“劉老爺十年前應該罹患了一種重症,導致脾胃虛寒,本來此症並不嚴重,只不過劉老爺十年來陽物滋補,從來未斷。最後導至寒鬱盡散,卻心火燥升,然而你們卻毫不知情,長年累月,已積沉痾,我說的可對?”陸塵款款道來,搖頭晃腦,像極了城中那些有名的郎中,而且句句點中要害,令人不得不信。
隨後他又說了幾種病症,每一種都與劉老爺子的病症符合,唬的眾人一愣一愣的,倒也真有人開始相信這個貨深諳醫道。
劉老太太彷彿看到了救星,趕忙驚喜的問道:“那要如何醫治才好?”
陸塵頓了一頓,聽完奇鏡老人的話後,皺眉道:“從現在開始,一日三餐不食油物,以清淡為主,此外儘量避免動氣動怒,要平和心境,另外,每日子時在院中觀月半個時辰,倒是可以控制。至於根治……還需要些時日。”
實際上劉老爺子的病根本無藥可治,陸塵把最後一句話的“無可救藥”改成了還需要些時日,只是不想讓這個面和心善的劉老太太傷心罷了,至於以後,那就再說了。
陸塵字字珠璣,不容人不信,眾人皆愣間,那丫鬟跑到老夫人身邊耳語道:“老夫,小少爺的傷勢全城的郎中都看過,沒一個治的好的,不如就讓他試試吧。”
老夫人聽著,看了看狀若風燭的劉老爺,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道:“好,唯今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看看,轉間咱成了先生了。嘖嘖。”陸塵不假思索道:“陸塵”
“那就有勞陸公子援手了,老身這廂先行謝過。”老太太起身將要拜倒,陸塵被綁也是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年逾花甲的老人向自己行稽首之禮。
“快快鬆綁啊。”
幾個漢子著實沒了對策,再不情願,還是走過去給陸塵鬆了綁。
於是乎,陸塵便在眾護院惡毒的目光之下,趾高氣揚的跟著小丫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