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禮殿長老,但一身修為可不是白練的,尤其他的靈根中有火之一項,儘管煉器修為平庸的不得了,可識石認礦的門道卻是一點不比旁人差。
看了這些礦石,厲年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回身與陸塵告了一禮道:“前輩請稍候,容年之說上兩句話。”
陸塵知道宮惡是他請來的人,不想多管,便擺了擺手。
厲年之一臉誠意的感激的看了陸塵一眼,隨後便要奔著庭院裡走去。
剛邁了兩步,裡面傳來宮惡頗顯煩躁的聲音:“厲年之,我知道你來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厲年之的臉上閃過不悅之色,沒有放棄,衝著庭院說道:“宮仙友,你我也有上百萬年交情了,沒必要為一些小事就傷了和氣吧。”
“小事?”宮惡的身形詭異的出現在庭院前,衝著厲年之道:“什麼算小事?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這個神匠的?”
他吼著,語氣中有諸多的不滿,可是說完他方才看到陸塵,沒來由的心升一股寒意,氣哼哼的站在一旁,不再看厲年之。
陸塵一看就明白了,敢情這貨還在因為昨天捱了自己一龍尾而心有不忿,此後再上厲沐風把自己視為貴客,只為他安排了一個小小的別院,宮惡自然大為不滿了。
厲霆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厲年之老臉通紅的看了看陸塵,對宮惡說道:“宮兄,厲某沒有責備的意思,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要是換作旁人,恐怕厲沐風肯定會維護宮惡,但陸塵的身份不同,厲年之也沒有辦法。
宮惡聽著,愈加的憤怒,但還是不敢表現的太囂張,於是陰陽怪氣的哼道:“誤會?是啊,這個誤會都怪宮某了,宮某就不該管閒事。哼!”
厲年之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當真左右為難了。
見厲年之不幫自己,還低下了頭,宮惡氣焰更囂張,抱拳道:“厲兄,魔府能人多如天星,恐怕也容不下宮某這個卑微的人物了,宮某就此告辭。”
厲年之聞言,倒是嚇了一跳。這個宮惡可是豐元仙界中少有的煉器高手之一,他好不容易搭上了線跟他攀上了交情,要是就此跑了,厲家想再找煉器大師就很難了。
厲年之攔住了宮惡,說道:“宮仙友,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慢慢談嗎?”
“有什麼好談的?”宮惡白了陸塵一眼,道:“有些人看著心燥,亂了心境同樣無法煉製逆仙器,宮某留在這裡自然沒用了。”
陸塵本來不想說什麼,可是越聽越生氣,先是神匠,這老頭竟然把自己比成神匠,臉皮有點太厚。而後面的話……
“什麼?看著心燥,亂了心境就不會煉器了?”
聽到這,陸塵忍不住含沙射影道:“沒本事就別亂誇海口,不會煉器就少賣弄自己那點微末的伎倆,省得自找羞辱。”
“你說什麼?”宮惡歷來以煉器著名,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沒本事,聞言之下,他無法忍受陸塵的詆譭,當即怒道:“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陸塵眯著眼睛:“怎麼?我說錯了?你有本事,連這些礦石好壞都分不出來嗎?說什麼大話,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白眼瘋狂翻著,氣的宮惡吹鬍子瞪眼。
厲年之和厲霆眼看著要壞事,就要勸阻,不料宮惡推開厲年之,大聲道:“姓玉的,老夫在豐元仙界好歹也是一代神匠,放眼豐元除了戰嶽仙帝和付予妖帝之外,煉器方面再無敵手。是,老夫是打不過你,不過如果你認為老夫沒有煉器的本領,對不起,你還不配說出這句話。一個對煉器絲毫不懂的愣頭青,哼,也敢稱帝?”
“哎呀?”陸塵聽著頓時來了精神了:“跟我鬥,是你自己找死。”
暗自腹腓著,陸塵也不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