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廳之中自江傳一和趙氏被架出去後,就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說吧,咋回事?”
江雲漪今日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坐下喝口茶,就碰上這事,心中沒氣那是不可能的。
她微靠著椅背,臉上有些乏,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溫公子,你可不可以先說說你那婚書到底是打哪來的?”
江大林心疼閨女,可這件他必須問清楚了才能跟閨女道明一些情況。他真是沒用,閨女才剛剛回來,都沒能讓她好好休息,就讓她遇上這事兒。
“呃,我叫你大林叔吧。大林叔,這婚書打哪來有那麼重要麼?我想不重要,因為你閨女都答應給我機會了。而且雲漪方才也說了,這婚書的事兒以後誰也不準提!”
溫逸本想在厚著臉皮叫江大林一聲岳父大人的,可江雲漪似笑非笑看他的眼神讓他生生把那個四個字給吞了回去。
不過江大林這問題他是不地告訴他的,反正那婚書都被江雲漪給撕了,現在說也沒用。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看我爹和我姑姑的表情,很明顯這婚書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江雲漪看溫逸的樣子就知道他手上的婚書來歷有問題,可那婚書應該不是假的,只是不知咋地落到了溫逸手中,被他拿來做文章。
這事她若不問清楚,以後若再來一個找她問親的,那她不得煩死?
“撿的!”
溫逸也不否認,這婚書,包括他身上的信物不過是機緣巧合被他拾到了。只是婚書上只寫明瞭女方的名字,卻沒有男方的姓名,所以他就拿來冒名頂替,玩玩了。
呃,其實主要是婚書上的名字很眼熟,他才想藉此機會過來拜訪拜訪。
“撿的?”
江大月在一邊一聽溫逸說那婚書是撿,嘴角一抽,瞪著溫逸,顯然對他這說法很不滿意。
“我,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姚芳華也有些傻眼,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人長得也不錯啊,咋地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啊。
“既然這樣,那就先請溫公子迴避一下!來人,先帶溫公子到北苑客房歇息。”
江雲漪倒沒有多大意外,溫逸這個人一看就是個不走尋常路的,拾張婚書來玩這種事做出來也沒啥好稀奇的。
不過他的身份她得找人好好查查,因為這人看起來就算是要玩應該也是有選擇性的,絕不可能沒目的的來這裡給她找事。
“我可以讓他們帶我參觀一下不?”
溫逸很配合的起身,反正江雲漪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出爾反爾的人,所以他也不擔心她不跟他履行約定。
“那你就帶溫公子好好走走。”
江雲漪明白讓溫逸住進來,她是不可能綁著他不讓他在清漪園走動,那還不如大方點讓人帶他好好逛逛。
下人應下,就領著溫逸出了花廳。
“雲漪啊,你剛回來,一定很累了,要不你先洗漱一下,然後好好歇息歇息。這事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說。”
江大月見江雲漪這模樣實在有些不忍心,便在一旁勸道。看雲漪丫頭這樣子,必是十分不喜婚事被訂下來的事兒。
“是啊,雲漪,你還是先休息下,這事不急。”
姚芳華對這事也是完全不知情,但她知道這個時侯決不能再讓雲漪丫頭為此事操心。
她得先把這事瞭解清楚,然後再找個機會跟雲漪丫頭談談。
“這事是不是跟沈天明有關?”
江雲漪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問得極為自然也極為篤定。
她這一次回來本就是想問問有關孃親過世前的一些事兒,今兒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就讓她不自覺地想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