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願者協會的一個女生,碰到了聊聊月底運動會的事情。」
「原來如此,」陸子承接著說,「你和溫迢那個室友聊得怎麼樣?」
祁也一怔,蹙眉:「你給的聯絡方式?」
陸子承也是一愣,「怎麼了?」
「她在微信上找我要,再說我看她對你確實有意思,就給了。」
祁也佯笑了聲:「我對她沒意思,別瞎點鴛鴦。」
本來在後面裝不見的溫迢忍不住插嘴道:「她怎麼有你的聯絡方式的?」
陸子承疑惑:「不是你給的嗎?」
溫迢也迷惑:「我什麼時候給過?」
兩個人同時陷入沉默,祁也打斷道:「行了,隊伍快到了。」
直到端著面上了餐桌,溫迢心裡還放著這個事情。
不得不說,陸子承具備了很多優點,但是還是沒逃過大部分工科男的直,總是從主觀上會相信某一些很表面的東西,簡單點來說,神經大條。
神經大條到,連祁也都知道她喜歡他,但是他本人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溫迢有點憋屈,她對許斯田本來就有點意見,私自加了陸子承,她心裡更不舒服了。
一頓早飯,溫迢食不下咽,吃了幾口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她索性放下了筷子,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突然想到手上那瓶沒開的冰露。
冰露的瓶蓋是出了名的南擰,瓶身柔軟,蓋子在擰的時候刺痛著手心。
溫迢拭著用力擰了一下,還真是擰不開,瓶身都要攪過去了還是擰不開。
她順理成章地將瓶子遞給陸子承:「你幫我擰一下,我擰不開。」
直男都喜歡清純柔弱的小白花,裝一裝總沒錯,沒用也不虧,幾句話的事兒。
「你吃飽了?」陸子承問。
「吃不下去。」
陸子承:「哦哦,那你玩會兒手機。」
……
無語。
無語極了。
溫迢實在是拿這種直男沒招了。
就不能勸勸她多吃點兒嗎?
祁也在旁邊嗤笑一聲。
溫迢向他甩了個眼刀,眼睛瞟到他的白t恤上面的黑色印花字母。
「你知道你衣服上的那個英文什麼意思嗎?」
祁也從來沒注意過,經她一提醒,他才看了一眼胸口處那個小小的印花——
bitch
他面無表情,「沙灘?」
溫迢沒想到祁也連這個單詞都不認識,她記得當初祁也在年級榜上有名,理科成績常年盤踞在第一的位置,總分也十分靠前。
「你是裝的?」
「不是沙灘?」祁也一愣。
陸子承仔細看了一眼那個單詞,嘲笑祁也:「不是吧,好像是賤-人。」
祁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給我等著。」
「不會吧,你是真的不認識嗎?」
陸子承代她回答:「他英語比我還差,是真的很差,寢室裡唯一兩個沒過四級的就是我們。」
終於輪到祁也吃癟了,溫迢像是找到了樂子,「不是吧,你這麼牛逼,四級過不了嗎?」
「你陸哥哥還不是沒過?」
溫迢十分雙標:「那能一樣嗎?他有我教,馬上就過了。」
祁也冷笑一聲,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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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迢開啟寢室的門。
寢室的窗簾已經拉開了,亮堂了很多。
喬思還在洗漱,許斯田在自己的桌子上吃早餐玩手機。
看見她回來,許斯田招呼道:「祁也是不加陌生人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