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著手裡的一張紙,嘴裡唸唸有詞。她手快一把搶過來:“我看看白老闆在學什麼獨門秘籍?”
她傻眼了:“這是什麼鬼東西?”
字上面寫了幾行漢字,字她倒是認識,但是,光認識字而已,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意思啊,念都念得不通暢。她萬分緊張:“你是不是被什麼邪教組織看上了?這麼古怪的字難道是咒經?”聽聞最近某些宗教勢力浮頭,好多人都被洗腦了。
白露沒好氣地奪過來:“想什麼啊?我在學一首歌,蒙古族語。我就是把音用漢字譯出來好學。”
穀雨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尖叫起來:“蒙古語?難道是蒙古族媳婦必須要掌握的一項技能麼?好酷啊!”
白露無視她的奚落,俯下身湊到嬰兒車面前:“寶寶,你要穩重一點哦,不要像你娘這麼三八。”
才兩個月的孩子居然似心有感應地動了動身子,發出糯糯地聲音:“嗯格。”
兩人都爆笑起來。穀雨一臉寵愛地捏著孩子的臉蛋:“小王八蛋啊,我是你孃親啊!”
白露忍不住將孩子抱起來,湊著臉親過去。穀雨又嚷嚷叫:“幹嘛幹嘛?這是我兒子哎,想親自己生去。”室內一派歡樂的氣氛。
正當兩人玩得高興時,門口感應門鈴響起“歡迎光臨”的聲音。付凝霜走進來了。
凝霜是游泳館的稀客了,她平常休息的時間少,加之已經不住家屬院,白露也有一陣子沒見過她了。盛夏七月,驕陽似火。她穿著一身淺色清涼裝扮,面板略黑。從前看覺得這個人乾巴巴的,了無生氣。而今天似乎不同以往,白露一看,想不出一個詞來形容,就好像,她整個人像上了一層油,有光彩。
“凝霜,稀客啊,快坐快坐。”然後把孩子還給穀雨,去給她倒水。
“凝霜,好久不見了。今天是休息嗎?”穀雨問道。
“不想去上班,今天請假。”她靠在沙發上,懶懶地回應。
“是身體不嗎?”白露關切地問道。
凝霜臉紅了。她哪裡是身體不好,根本就是好到吃不消了。
見她不答,又紅著臉皮。穀雨湊到她面前,用力地嗅嗅:“嗯,我聞到了一股□□的味道。快從實招來。”
從白露的角度望過去,付凝霜兩頰緋紅。眉目間流露出來的歡意藏都藏不住,就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玫瑰得到了雨露的滋潤,豐盈嬌豔。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一個詞:枯木逢春。
付凝霜這根枯木逢的是哪門子的春天?難道還是白樺?嗯,她雖然跟白樺分居,但沒有辦離婚手續,不跟白樺,可算是婚內出軌呢。
她直接開門見山:“白樺……你們?”
凝霜羞得抬不起頭來。許久之後,等到白露和穀雨都急了,她才點點頭。
凝霜下班後在外面吃了東西就回小租屋,開啟房門,床上赫然坐著一個人,把她嚇一跳。坐在床上的人本來是低頭看手機的,聽到開門聲後,許久不見人進來,這才把頭抬起來看向門口:“怎麼不進來?”
她還沒有從驚嚇中走出來,帶著顫抖的聲音問她:“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用隨身帶的瑞士軍刀開的。”白樺在艇上也做過軍械修理保養,開點小鎖對於他來說,不是問題。
“你這樣隨意闖入別人的居所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報警?”凝霜從開始的驚嚇,到現在已經成憤怒了。
白樺把手機收進褲兜,把衣服的扣子又解開了一顆,轉向門口走來。其實他的身材也不錯,穿著軍襯衣,逆著光走過來,很有電視劇裡霸道總裁的氣勢。看他走過來,凝霜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跳離了自己的身體,並不受她支配了。
白樺把她拉進來,關上門。“從法律角度上來說,我們還是夫妻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