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雅公公還挺感動,害虎斑緊張的要死,不過小貓妖畢竟心放野了,在哪裡都有面包的情況下,就要愛情不要鏟屎官了。
難道張靜等不到貓主子回心轉意,於是又出去找工作了?
鳥爺這犯嘀咕的功夫,蕭離已經快步登上三層樓梯,到了張靜家門口,然後他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杜陵定睛一看,太能理解為啥蕭離根本不願意在靠近,這門廊被人糟蹋的也太過了——潑油漆貼侮辱性的大字報?他也是沒想到二十一世紀的大城市(雖然是城鄉結合部附近)還能有這套把戲。而且這樣的事情居然警察不管妖管局不究?
……小姑娘絕對是被人盯上報復了!
可到底是下面人不在意還是上面有貓膩?現在他對王老虎說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說不定存在官妖勾結不是偶然事件又信了幾分。那個背後走私象牙等非法動物製品的公司,肯定得有點倚仗,才敢在這麼個風口浪尖上就開始折騰人。
那些將主人公編排成水性楊花無恥小三的大字報被人撕了貼貼了撕,層層疊疊佔滿正堵門牆,紅色的油漆在暗淡的走廊光線照射下顯得就像陳年的血跡。
這看上去至少有好幾天沒人進出過,杜陵記得張靜是個挺要強的性格,沒道理放著不管不報警……
那大概被整得受不了暫時躲出去了?那這麼一來想要再找人可就不方便了。
杜陵是這麼想的也就照實說出來,但是蕭離卻搖了搖頭:“人就在裡面。”
“啥?”別不說裡面黑漆漆的沒點響動,就說這外面大字報都把門縫封住了,裡面能有人?
“不只是那個凡人,還有貓妖,應該都在裡面。”蕭離十分肯定的說道,他微蹙著眉毛,如雪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那些不堪入目的大字報上,面露幾分厭惡之色:“能做到這個程度,用心也太過歹毒。”
“是啊這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姑娘以後在這一帶簡直不能做人。”杜陵也挺義憤填膺的鼓著翅膀附和。這還是法制社會麼,不知道輿論能害死人啊!
“不是這個,”雖然造謠誹謗也的確用心險惡,但真正的殺招並不在此:“這些紅紙其實是用來掩蓋背後符咒的,能分辨的有‘畫地為牢’和‘寂無音’,佈置這些的人,是要將人困死其中。”
人逃不出去且還發不出求救的聲音,而外面來人也只會以為屋主是不堪騷擾搬走了,恐怕將來就是屍體腐臭都不會有人察覺。而等人死透了爛光符咒效力散去,也不過是給凡人的社會新聞新增一條死亡多日無人發現的頭條罷了。
最可怕的是明明手段如此毒辣,行事之人卻因為不用親手殺生而沾不上太多因果,想到這裡蕭離面色更冷。
這天道果然多有疏漏,而沒有轄制的濫用術法在這正道式微的凡間能製造的罪惡之多,也令他無法釋懷。
“我勒個去,這麼兇殘!?”蹲在他肩上的鸚鵡一聲怪叫,打斷了蕭離凝重的思緒。
杜陵腦子可不笨,聽個話頭就明白這做法有多險惡,頓時整隻鳥又驚又怒炸成個白毛球。
“那她們還活著不啊??”這看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該不會已經……他打了個激靈,頭腦發熱仗著一身大於2000頭鵝的蠻力向大門撞去——
噼啪一聲差點變成烤小鳥。
被看似平平無奇的大字報給彈回來的杜陵渾身都是麻的,還好蕭離眼明手快將他撈了回來,不然還真有可能成為屈指可數把自己脖子摔斷的笨鳥。
“這畫符之人手段不俗,畫地為牢是一種等級很高的防禦法術,光靠蠻力不可能解開。”
一邊解釋一邊幫杜陵捋平了凌亂的翅膀毛,蕭離安撫道:“不用擔心,我看這裡尚無死氣瀰漫,裡面的人性命暫且無憂。”
他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