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彈出這麼美妙的琴聲。
接著,幾個人的視線開闊了起來,只見在一片竹林的前方,一個男子盤膝而坐,沒有什麼琴架子,一張古拙的沒有任何雕飾的琴,就放在這男人的盤著的腿上。
那琴音就是從這男子的手下逸出。
雙喜平日裡只知道,這絲竹之樂,不過是女孩子家表達深閨哀怨,或者是那風月女子吸引人的東西,萬萬沒有想到,男子彈出的琴,竟然是這樣的好聽。
聽了這琴聲,仿若雙喜的心胸都開闊了一些。
這男子此刻注意到來人了,那手指輕輕的壓住了琴絃,停了下來,這個男子微微的抬頭,身子沒有動,打量著眼前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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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醫文《醜醫》,前世死得慘烈,這輩子“沒臉”“沒錢”,但她懂醫識藥有空間,逃出黑暗乞丐組織,種藥行醫發家致富,卻總牽扯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她只想過自己的富足小日子,為嘛會這麼難呢?
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學堂下
沈家兄弟和雙喜,也打量著眼前的人。
這個男子,看起來年紀不小了,三十多歲的樣子,但雙喜確定不出這個男子具體的年齡,這男子身上的帶著一種閱盡千帆的氣場,絕對不是一個年紀小的人會有的。
這個男子身上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袍,那長袍上突兀的繡著幾枝寒梅,連帶著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的狂浪之氣。
頭髮整齊的束在了後面,只額角留下了一縷頭髮,此刻正迎風飛揚。
這個男子此刻開口了:“你位客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聲音卻和常人無異,但仔細聽,你會發現,裡面也是暗藏一些放蕩的傲氣的。
沈子言客氣的對這個男子行了一個禮說道:“請問先生是南溪居士嗎?”
這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撫摸著手下的琴,對那古拙秀氣的琴,似乎很是偏愛。
沈子言聞言一喜:“南溪先生,家弟想拜入你的門下,不知道先生的意思……”
南溪居士抬頭掃了一眼幾人,把目光停留在沈墨的身上,好像是不經意似的問道:“讀過什麼書?”
“讀過孝經,學過南詩。”沈墨恭敬的說道,心中有些忐忑,害怕這南溪居士不收下他。
這時候南溪居士接著問道:“在你心中,什麼是最重要的。”
沈墨想過南溪居士會出詩詞考驗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南溪居士竟然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他不假思索的開口答道:“我媳婦是最重要的。”說著的時候。目光看向雙喜,那是滿滿的驕傲,仿若再說,你看著就是我媳婦!
雙喜聽到了這裡。臉上一紅,滿是尷尬,想要把沈墨的嘴給縫上,心中忍不住的暗罵,這個衝動的小子!這位先生問心中最重要的是什麼,他隨口答什麼家國天下之類的也好啊。可是現在沈墨竟然說媳婦。
這未免也太沒有出息了。
怕是這位先生,不會想要沈墨了。
雙喜心中有些微微的失望,她是多麼希望沈家也能出來一個讀書人啊,讀的書多了,視野也就開闊了,就是以後,沒有什麼功名利祿,讀了書回來教給沈家其他人和她也是好的啊。
可是現在呢,怕是要被攪黃了。
南溪居士聽了,一雙眼中。古井無波一樣的,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
雙喜的心都提起來了,生怕南溪居士說一個不字,沈墨要是想讀書,怕是隻能在這青石鎮裡面的這南溪學堂了,要是他不肯收。這件事情,怕是要暫告一段落了。
這時候南溪居士的聲音竟然緩緩響起:“留下吧,且先交上兩個月的束脩。”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