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然後任何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就直接上了四樓的貴賓閣中。
群英樓可以說是依附於白家而生存,金元保哪裡敢得罪白敬明?白敬明所謂的包下酒樓一整天,實際上白家的任何人來酒樓消費,從來不需要結帳。白家人從來沒有提起過,當然金元保自己也沒要求過。
歇業一天,也許會給群英樓帶來不小的損失,可是得罪白敬明可能會給群英樓帶來滅頂之災。孰輕孰重,金元保還是很清楚的。
四樓最大的雅間之中,渾身圓滾滾,如同一錠金元寶的金老闆滿堆笑,親自作陪服侍招待著白敬明以及他的幾名朋友。
“四少大駕光臨,直是令群英樓蓬蓽生輝啊!”金元保笑得臉上的皺子都堆到一起了。
“囉嗦,快去讓你們的大廚上幾道二星珍饈上來,沒看到我們四少心情不爽嗎?”一名白衣大少拉著臉斥責道。
臉皮抽動了一下,金元保訕笑了一陣,連聲應著要退下去。臉色陰沉的白敬明突然叫住他道:“隨便上些普通的酒菜就成可以了,其他的,金老闆就不用麻煩了,我們不叫,金老闆就不用管我們了!”
“是是是,小人馬上就去辦,馬上就去辦!”金元寶求之不得地應著。反正這一頓大餐,他根本沒打算收回成本,能夠節省一點是一點。
看著金元保挪著肥胖得如此一個超大號的金元寶的身體離開了,白敬明身邊的三名同伴不禁一臉遺憾。這些世家子弟,家勢比不上白家,實力更是比白家相差十萬八千里。群英樓懼怕白家,可對著這天庸城的其餘小家族勢力毫無顧忌。
想要來群英樓吃珍饈?可以,拿銀子來!
這些連客卿魂廚都請不起的小家族哪裡有機會常常往群英樓跑?於是跟著白敬明來群英樓逛,便成了這些人吃白食的最佳機會。
原來以為這次又可以借白敬明的光,趁機會敲金元保一頓珍饈大餐,誰知白敬明心情不爽到了極點,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同伴那兩眼放光的眼神。
“四少,你這是做什麼?不管什麼事情,咱們先吃飽喝足了再說,群英樓一年賺得銀子都能堆成山了,吃他一頓珍饈大餐算得什麼?四少也太正派了!”一身白衣的譚仲泉揶揄著說道。
現在白敬明對“珍饈”兩個字實在敏感不已,他雙眼狠狠地瞪了一眼譚仲泉冷聲道:“今天誰他孃的在本少面前提‘珍饈’兩個字,本少立馬跟他斷交!”
譚仲泉被駭得臉色一白,身子不自覺向後縮了一下。譚家在天庸城只算是一個小家族,不過譚仲泉的父親善於經營,譚家雖然沒有什麼荒魂師出現,卻憑著龐大的家產,也請了不少的荒魂師看家護院。
譚大少本身的資質也算不上上等,幾次參加九圖宗的考核,甚至譚家花費了大把的金錢,也沒能讓譚仲泉進入九圖宗修行。無奈之下譚仲德的父親只好高價為譚仲泉請了一位閒散荒魂師當師傅,教授譚仲泉修行。
閒散的荒魂師本來就實力低微天賦有限,加上譚仲泉資質太差,修行了幾年,銀子花了大把,修為卻毫無寸進。譚大少也不在意,一味只是縱情聲色之間,氣得譚老爺子大怒,限制了譚大少的銀子花銷,譚仲泉這才有所收斂。直到如今譚大少的修為也才堪堪進入納圖境界,這比起白敬明已經快接近凝靈境界的修為來說,簡直如廢材一般。
其餘兩人也是天庸城的富家大少,只不過家勢比起譚家來更是微弱,家教又要比譚家更加嚴格得多,能夠來群英樓吃上一頓珍饈,已經是一種奢爹的事情了。
白敬明心情不好,三人也不敢強求,只是腆著臉一味地勸慰白敬明,一個個拍著胸脯誇下海口,只要白敬明一句話,一定叫那個令白敬明不痛快的人吃不了兜著走。
冷笑了一聲,白敬明不屑地道:“就憑你們幾個?恐怕聽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