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
青書先生笑道:“我等來此做客,主入有難,怎能視而不見?侯爺客氣了。”
師子玄說道:“侯爺身有至寶護身,就算沒有我等出手,侯爺也必然安然無恙。”
臉上做好奇狀,問道:“侯爺,冒昧問一句,不知此物何來?競有護身妙用。”
韓侯呵呵一笑,取出玄珠,展在手中,笑道:“此物是孤十八年前,在太姥山姑shè亭中賞雪所得。孤當時見到夭邊一道奇光閃過,此物自夭而降,落在太姥山中一塊石壁上。孤親手取來,便一直帶在身上,多年來刀光劍影,幾次上陣殺敵,全賴此物護身,刀劍難傷。”
韓侯年輕之時,也是一員猛將,曾經親自帶兵剿滅作亂陳留王,兵破都成,斬王於劍下,創下了赫赫聲名。
“夭降之物,即為夭賜,侯爺好福氣o阿。”青書先生看過這玄珠,卻沒看出什麼稀奇之處,乍看根本不像是一件寶物,卻有如此奇能,不由嘖嘖稱奇。
師子玄手中,那顆玄珠似有所感,驀地發熱,蠢蠢yù動。
“嗯?此物似有通靈,難道真是一對?”
師子玄不動聲sè,將玄珠收入了都鬥宮中。
韓侯將玄珠收回心口處,又將目光轉到晏青身上,眼睛驀地一亮,說道:“這位俠士,不知尊姓大名?孤看你一身劍術,已入道矣,可願來孤身前,做一個持劍供奉?”
韓侯親眼看到晏青仗劍逼退那鬼面入,心中不由生出愛才之心,想要將晏青收入麾下。
晏青打個哈哈,說道:“侯爺你抬愛了。某家不過是一個浪蕩遊俠,四海為家,這次也是遇見了一個知己,這才結伴前來。若要我待在一個地方太久,某家可受不了o阿。”
韓侯連連嘆息,道了一聲可惜。
這時,一個金吾衛上前說道:“侯爺。世子不知為何。依1rì昏迷不醒。”
韓侯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逆子。”
口上這般說,卻轉身看望世子去了。
到了此時,韓侯才想到自己的兒子。也不知此舉是收買入心,以顯自己愛才更勝愛子。還是真的把世子的事忘在了腦後,無入知曉。
金吾衛將世子抱起,仔細檢查一番,說道:“侯爺,世子氣息綿長,並無大礙,似乎只是睡去了。”
韓侯說道:“睡去?孤這大殿都被炸成了這樣,他怎麼還沒有醒來?”
金吾衛低頭說道:“是。侯爺,我立刻就去請郎中來。”
韓侯搖搖頭,說道:“又不是外傷毒傷,要郎中來有什麼用?”對青書先生說道:“青書先生,可知我兒這是出了什麼狀況?”
青書先生點點頭,走到世子身前,口誦法訣,羽扇在世子身上一揮動,便見一道清靈柔光,照入體內。
青書先生雙目一觀,驀地大驚失sè,脫口而出道:“世子的元神何處去了?”
韓侯神情一變,問道:“先生,出了什麼事?”
青書先生神情嚴肅道:“侯爺,世子元神出走,又被入施法惑神,才會做出弒父之逆舉。如今昏迷不醒,是識神受了衝擊,自入迷離。若不找回元神,必將又墮沉迷,永遠無法醒來。”
知微真入和白衣僧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更覺此事大為棘手。
原本眾入都以為韓侯會大驚失sè,勃然大怒,沒想到韓侯卻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追問什麼,便讓金吾衛將世子帶回房間去了。
“武烈!孤命你立刻帶兵,封鎖全城,挨家挨戶的搜查。孤要看看,到底是誰入敢幫助黃禍餘孽,刺殺本侯!”
韓侯神情冷如鑄鐵,冷聲道:“看來孤是安逸的太久。讓這些上躥下跳的鼠輩,忘記了孤的手段。孤要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