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陶瓷作坊,把她和兒子的小手掌一起燒了個瓷板畫。不過她不知道,那瓷板畫傅希堯也有一幅,而且略有不同。
他使了點手段讓老闆給他拓了一份,而且還沒有牙齒地添了自己的手掌上去,爸爸,媽媽,兒子的手印都齊了,他還洋洋得意,說這才是一家人。可那小女人到現在,兒子都一歲了,還沒有接受他。
他有些苦惱,這個愛情攻堅戰,還真NND難。
禮物已送上,月餅節大家都要快樂喲~~~愛你們╭(╯3╰)╮
追求1
夏小冉重新回到學校,彷彿將偏離的人生軌跡挪正,順利畢業,然後孝順父母,過平凡生活才是她該走的路,可到底是有些不同了,心已經缺了一塊,要用什麼來補?或許只有時間之神,才能撫平一切傷痕。
眨眼已經踏入深冬,寒風颯颯的天氣冷得讓人發怵。
夏小冉完成了期末考核,也跟莫教授初步定下了畢業論文的方向以及演奏曲目,基本沒什麼事情可做。她每天依舊去醫院探望夏之年,儘管他依然不肯見她一面。不過也有值得人高興的好訊息,醫院幫忙聯絡了一位心腦血管方面的老專家,經過會診後覺得還是有治癒的可能,她們懸著的心總算安了下來。
她搓著手回到宿舍,撲面的暖氣讓被冷風凍繃的臉稍稍舒緩。看見室友張嫻蹲在地上大包小包地收拾行李,她怔忡了一下,脫了帽子和圍巾放在桌上,問:“你在幹什麼?不是要過了元旦再搬走嗎?”
張嫻雙眼微微眯成月牙,笑說:“房子已經找好了,就在公司附近,他說早些過去打點一下比較好。”她和男朋友已經決定在京城紮根當北漂一族了。
夏小冉愣愣地看著幾乎半空的宿舍,眼神黯淡下來,忍不住哽咽了。
張嫻有點管家婆的性格,見了夏小冉眼睛紅紅的像只小白兔,又不忍心,站起來抱著她:“你啊,要記得經常給我打電話,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哭鼻子,不要老是玩失蹤,我這人年紀大了,可受不得驚嚇。”
夏小冉拍著她的背,又哭又笑:“你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
張嫻慢慢推開她,搖搖頭說:“當然不誇張,你是扮老虎吃豬,看著讓人放心,實則最讓人不放心。”
“那你就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夏小冉像個小女孩似的撒嬌,又忽然正色說,“你別當真,我開玩笑的。”
張嫻有些心疼地凝望著夏小冉,這陣子她瘦了許多,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事,可是她們交往圈子不大,總有點風言風語傳出來,但她這個人一根筋,又極其護短,除非親眼所見,不然她斷不會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她相信小冉。
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要過。
想來想去,張嫻最後鼓勵地問:“小冉,你還記得你在新生入學的紀念冊上寫了什麼話嗎?”
聞言,夏小冉又緩緩露出笑容:“做好我自己。”是的,不管別人說什麼或者做了什麼,只要她還是她,就足夠了。
每年年末各個院系都會辦一場晚會辭舊迎新,由學生會負責,夏小冉被同系的嶽師兄拉去充數幫忙佈置會場,幾日的忙碌也漸漸地衝淡了縈繞的愁緒,這是她在學校過的最後一個新年。
傅希堯看到夏小冉的時候,她正站在大禮堂的入口處安放歡迎賀詞,身上裹著一件淺粉色的及膝羽絨大衣,顯得她豐腴了一些,鼠灰色的毛絨帽子把她的瓜子臉稱得更小巧精緻,雖說是冷天,可因為來回走動的關係,她的額上還冒出一些些汗珠,兩頰白裡透紅,像一株惹人的桃。
傅希堯想,她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真的比前幾日好太多了。
那天她離開公寓以後,他怎麼也覺得不放心,就一直跟在她後面,看著她去醫院,又哭著出來,像遊魂似的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