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價值的情報來。但這次,這麼大的動靜,為何一點訊息都沒有?還有,就是我一直覺得商、周能在同一日發動進攻,絕不是巧合。好在姬奭在我手中,酷刑之下,我不信從他這裡得不到點什麼東西!”姜林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將軍帽攬在左臂上,朝面前的趙安國三人的墓碑鄭重地行了一個軍禮,轉身朝土塬下走去。身旁的王郊很快廝跟著姜林一起朝遠處走去。
……
“噹啷!”幾串鑄幣被對面穿著黑斗篷的人扔在了高春面前的桌子上。
“怎麼?就這點?起初你說的可不是這個數哦。”高春望著桌上的幾串鑄幣,大概盤算了一下這些鑄幣的金額,頓時心生不滿。
“那起初你也保證了的,你給的那十人的地址絕對準確無誤。可是,我們只抓了八個,還有兩人……我們的人去了後,那裡已經是人去屋空。這倆人逃脫,你又怎麼說?”對面一直用黑斗篷遮著臉的人朝高春說道。
“那隻能怪你的人去的太慢了,大唐國的這些情報員本就是在一個地方不能住太久,會經常更改落腳點。我將他們的地址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過,要抓緊時間的話?你現在就給這麼點,著實不妥吧?”高春的手已經摸在了腰間的短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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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動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已經背叛了大唐國,我若死在這裡,你背叛大唐國的事頃刻間就會傳到姜林的耳中。到那時……”黑斗篷依然是一副沉穩的口氣,顯然是有備而來。
“哼,若不是你用我的妻兒為質,我怎麼可能背叛大唐國?實話告訴你,我若是到了指定地點見不到我的妻兒,不要以為老子找不到你。我大唐……我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高春將摸在短刃上的手移到桌子上,拿起桌上的鑄幣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最終嘆了口氣,將鑄幣放入腰間的錢袋中,出了屋門。
……
“噹啷!”一袋鑄幣扔在了張大寶面前的辦公桌上。
“你……這是作甚?”張大寶放下了手上的介紹信,抬頭盯著面前的客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加班費。”對面的客人朝張大寶幽幽地說道。
“加班費?尊客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此……”張大寶對這位沒有任何印象、但是身份肯定極其特殊的人——畢竟人家是帶著大唐國政務院副院長王洪的介紹信來的。介紹信上說,需要張大寶全面配合來人的要求。這樣的人,張大寶知道自己不能怠慢,但這“加班費”該如何談起?
“嘿嘿,你小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多年前,你平陽鋼鐵廠建廠時,你、我二人還在建設工地上見過面的,不記得了?”對面的人道出了二人的過往。
“你是……當時平陽城的虞饕城守?我x,你怎麼瘦成這德行了?不是,這麼多年你經歷了什麼,怎麼變成這樣?你是不是病了?”張大寶終於想起面前這個從一見面就覺得聲音熟悉、但模樣不敢辨認的人來。
“嘿嘿,這還不是首領說的‘有錢難買老來瘦。’想我已經四十多,此前身材臃腫,每日確實覺得各種不便,後來等我聽從首領的話瘦下來,真的覺得人不僅精神了許多,各方面都覺得有很大的變化。好的變化。所以現在啊,我已經嚴格控制每日的飲食和運動,保持一個完美的身材。”虞饕很是開心地朝張大寶說道。
“難怪我不敢認你,原來是這樣。對了,你這是作甚?”張大寶指著辦公桌上的一袋鑄幣,朝虞饕問道。
“大寶兄弟也不是旁人,我自是不瞞你。我已經被政務院任命為平安鐵路建設部總指揮,平安鐵路本來是再有兩個月才正式開工,這個你應當早就有所耳聞。但現在,開工時間提前了……”虞饕朝張大寶幽幽地說道。
“提前?提前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