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還不太適合,後半夜卻纏人了,到了臨明時分卻又累的一絲力氣睡了過去。
夜舫只能續租,總不能抱著她離開吧?快中午時她才起來,其實上次就感染了唐氏精華液,好怕體質悄悄發生了變化,這次接觸是累,可在一覺之後也不覺得累,就是走路有些不便,新瓜初破,就是這個樣子的,總是覺得和平時不大一樣,陳姐還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陳姐啊,我昨天是被qj的,你替我作證啊,那個小混蛋去哪了?約會誰去了?”
唐生是走了,毛毛再一次約他,只好把陳姐丟在這裡守著冉苒,他一個人先去赴約。
這幾天形勢又有微妙變化,徽省畢副省長率領的引資工作組與江瑾捷豹進行接觸的同時,又應付著華東引資工作組的阻力,更叫畢副省長沒想到的是他的前妻王彥湘找上門來。
對這個女人怎麼說呢?畢東興是比較糾結的,他們雖然sī下里結束了婚姻,但從來沒有公開,外界也不清楚這個事,實際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表面上還是王系幹部的畢東興也因為這一點在徽省不被重用,這一次卻被用在了刀刃上,他清楚,許書記和顧省長就是讓自己這個王系幹部與華東省委平衡局面的,因為老匡家和老王家在奇妙的政治mì月合作期。
他更清楚,有唐系背景的江瑾集團的江南戰略正在破壞匡王之間的mì月關係,王彥湘這個時候找上了自己,也是因為匡王大聯合的戰略被人家分化而不甘心,梅妁在浙南在註冊成立江南實業集團,給了浙南老王家又一個較大的威脅,讓它們顧頭顧不了尾,談什麼合作?
這就要從政治上轉變應對策略了,統一要政治的高度上接受唐系江瑾集團的搔擾,接受它們的經濟影響滲透自己的地盤,緊密的在政治上仍然和匡家聯合,這一主旨不能改變。
匡家人也不會放棄與王苗兩家在政治上的聯合,經濟是經濟嘛,該搞就得搞,擋不住。
扭轉和接受了這種思想上的改變,才能從被動的局勢中脫身出來,進而立於地域政治優勢制約江瑾集團用經濟利刃切割腹地的進攻,損失肯定是有,但只有這樣才能降低損失。王彥湘很溫婉的和前夫畢東興接觸,一開始不談政治或經濟問題,而是一付關注孩子成長的母親姿態,這叫畢東興感覺有點噁心,你什麼時候關心過孩子?從生下來就扔在一邊,奶過半個月嗎?奶都憋的浸透了你的奶罩,可你還是狠心的丟開了孩子,現在你裝什麼呀?
“……老畢,一夜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知道無法回到那個純情年代了,但必竟……”
“好了,王彥湘,不要說這些沒養營的話好嗎?我不想聽,直接道明你的來意吧……”
王彥湘有一點尷尬,臉上仍保持著笑容,“老畢,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咱倆誰也別說誰,我來也沒什麼事,別以為老王家放棄了你,沒有,一直都沒有,不然家裡早就同意我對外公開我們離婚的事了,我們希望你在政治上有長足的進步,沒別的,我就來順路看看你,這一陣子南邊很熱鬧,江瑾集團大出風頭,不過說實話,徽省能拉住江瑾的這筆投資也不錯。”
畢東興哼了一聲,也沒接話,你們不就是想江瑾和華東不發生合作嗎?所以希望徽省成功,拋開這些背後裡的政治爭紛,我本人也想為徽省把江瑾的投資拉過去,但有難度啊。
難度在於徽省給江瑾集團的政策優勢明顯不如華東省的優厚,但這不能抹消徽省江淮集團的競爭力,它本身優良的市場反應和集團積極向上的健康發展就是無可比擬的優質籌碼。
當畢副省長應付前妻的時候,唐生也在某茶吧與許毛毛許大小姐照面了,開二次談判;
毛毛有點恨唐生了,咬著銀牙挫啊挫的,唐生一付好整發暇的閒樣兒,臉上掛著笑,“……毛毛姐你不是想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