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我看唐生怎麼對我下手?我讓他投鼠忌器。
這天中午,柳雲惠可就鬧心了,外甥女楊小棠領著她姑爺來了,讓她鬧心的是姑爺唐煜比自己的年齡更大,之前也不是沒見過唐煜,但交往很少,在江中省城時,他和二哥柳雲剛倒是有很多交往,但是柳雲惠絕沒想到唐煜有一天會成為自己的外甥女婿,這太坑人了啊。
唐生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下午了,當時他正窩在蓉女愛巢和關瑾瑜卿卿我我呢。
“什麼什麼?唐煜和楊小棠領證了?我靠,有沒有搞錯?楊小棠她頭讓門擠了吧?”
“兒子,他們中午來見我了,我都看見那個證了,是今天才領的,這裡面有貓膩吧?”
“是啊,老媽,老唐煜與我有間隙,我最近剛發動了清洗他的攻勢,江中那邊成立了聯合調查組,對他的中環大酒店和中環音影公司開始走法制程式了,老傢伙偷漏稅很嚴重的。”
噗,柳雲惠鬱悶了,那麼唐煜和楊小棠領證就有說法了,柳廳長多聰明?“那咋弄?”
“老媽,開弓沒有回頭箭,唐煜遲早是一顆要爆炸的炸彈,早晚的結果都一樣,他是拉著小棠姐雲給他墊背的,也是想讓我手下留情,你可能不知道,早些時候因為他兒子調戲唐瑾,我就把把唐兵收拾進監獄了,他一直耿耿於懷,這個人在經商方面沒有道德規範,不講什麼原則,我一直對他不冷不熱,怕他影響老爸的仕途發展,他大該嫌我冷落了他,現在和老王家的人攪到一起,天生的反骨仔兒,我怎麼會用他?小棠姐,怎麼說呢,她自做自受。”
柳雲惠這才明白了原委,但兒子真是長大了,居然懂的那麼多,很早以前就看出唐煜靠不住,所以對他利用之後若即若離,始終不拉近關係,果然,現在暴發了一場小小危機。
“兒子,你看著處理吧,老媽不管這些事了,小棠的事讓她自己去決定,媽支援你。”
還能說什麼?關係到丈夫和唐家,柳雲惠就沒轍了,即便有心迴護一下外甥女,但與大局相較,外甥女的做法有違唐家利益歸屬,“還有,兒子,小棠好歹是你表姐,留一份情面。”
“我知道的,老媽,我能不想這些嗎?但是唐煜他肯定打錯了算盤,大形勢變不了的。”
柳雲惠收了線又給丈夫打電話說這事,唐天則也是嘆了口氣,“老婆啊,相信你兒子吧,那小子辦事我放心,什麼人能用,什麼人不能用,他比我還清楚,小棠那裡,你別想太多,兒子會留手的,唐煜不過是拉她去當擋箭牌,搞不好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別管他們了……”
不管怎麼說,唐天則和柳雲惠肯定對楊小棠有看法了,不知輕重,為利舍名舍臉,唉!
唐生也沒太當回事,心說你拿楊小棠來擋災?你覺得的擋得住嗎?當然,也不能說你無知,但你小看了生哥兒的魄力,他擱了電話繼續逗弄瑾瑜,而瑜總不堪撩逗,早氣息吁吁了。
又是晴天白日,唐生架起喀秋莎入巷,撐的瑾瑜明眸轉媚,檀口張的老大,“要命啊!”
對於年齡已經三十四五的瑾瑜來說,此前不識男女肉味,經唐生這小魔王百般逗耍,一度陷入**迷區,憋的幽怨叢生,這次終是如願以償了,昨日新瓜初破,今日再續激情。
她雙手扣緊小男人的堅丘,腰身也拱迎著,每一聲嬌吟都附合著喀秋莎的每一記深探,那種漲滿被撕裂的痛且爽的感覺在全身蔓延,三十多年的積怨,可不是一次兩次能肅清的。
唐生緩而有力的動作在加快、加大;瑾瑜壓抑的呻吟也在增高分貝,這是連鎖反應。
客廳中,陳姐一個人在喝著茶,甘婧去了薔馨重工總部替瑜總察工作,不敢呆在家裡。
裡面的動靜,陳姐聽的一清二楚,知道小魔王在刻意掃蕩瑾瑜的積怨,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