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現在這種形勢已然發生了變化,可是外界的人對這一情況熟知的不多,只能依據形勢的變化推測出一些。
邵麗馨微微一嘆,邵家的突然勢微令人無法想象,老爺子的問題倒是明擺著的,主要是邵老大的病太突然了,現在就剩調在魯東軍區的邵麗馨和在總裝的邵副部長了,倆少將。
可以說他們倆的影響力在軍方是微乎其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說沒什麼意義了。
“如果唐生來,給人家說他是要拉我們過去?當然,唐家也不是真的看重我們什麼,但是別人的嘴又堵不住,其實我們還有什麼呢?感覺人要走茶先涼,王彥啟也沒來看過父親。”
“他?不會來的,”邵小珏太瞭解王家這個老二的個性了,他的心胸氣度遠不夠寬闊。
倒是王彥湘專程來過一次,做為華東建總的一把手,她平時是很忙的,能來就不錯了。
象虞姬美、虞風亭他們也就打過一個電話問了句,根本就沒露面,這就是炎涼的世態。
唐生結束了鳳城之行,與汪楚晴、陳姐坐飛機到了江中省城南豐,因為馬再興事件,唐生總要安慰人家一下的,老馬也是大意了,但這隻說是一個經驗教訓吧,眼下肯定是沒辦法把他弄起來了,07年大換屆他就別想了,怨氣載道的梁系幹部們都盯著呢,你動彈試試?
就是調到別處去也沒用,關於你馬再興的問題,早就透過一些渠道傳達到了王家耳朵裡,某個時刻你要蹦出來和王系的幹部爭位奪權,就把你不嚴謹的前事翻出來攻擊你,你咋弄?
政治鬥爭就是這樣,你做為一顆危險的棋子,唐家在佈局的時候考慮你的可能性不大。
別說是本系的,就是一般領導準備任用一名幹部時也要看你的履歷,甚至從其它渠道打聽你這個人過往的作派,一但發現你有什麼問題,肯定不用你,不然你東窗事發了,人家領導臉上多不好看?給政敵抓住了就是一個詬病的由頭,說你任用的某某幹部是個**份子。
官場的複雜性遠遠超越了老百姓的想象,你覺得走後門升官什麼的都沒問題,某某以前就犯過什麼事,人家還不是上去了?那是東窗的事沒暴發呢,一但暴發,把他的根子都能拔出來,那時候倒下的不是他一個人了,可能會是一片人,大政豪門為了長遠利益不會用你。
所謂的大政豪門就象唐家、王家、丁家這樣的,到了他們那種程度,什麼錢不錢的,根本沒太大意義,在國內的現行體制下,只會是權才是最厲害的優勢,錢在權面前不算什麼。
你要錢就別要官,要官別拿錢,不可能讓你都拿到,因為我們國家的體制和環境不允許。
宦海里那些沒系的散員更容易被權錢利誘,上面約束力不強,他的仕途也不穩定,抱著混一屆算一屆,這屆不撈下屆可能下臺的心思,不撈白不撈,所以官場上的腐案不斷的出現。
唐生知道這潭水有多深,他也不會看上那些自身原則性不強的人,培養起來的可能只是一顆炸彈,馬再興就是一個例子,你連自己手下的人也約束不住,說明你平時做的不夠。
這樣一個自身不嚴謹的人你怎麼用他?你怎麼能放心他去獨擋一面?你這是自毀長城。
在南豐,唐生和竇雲輝(省委副書記)、郝東明(省長)、謝齊(省組部長)顧海明(省政法委書記)、王向師(常務副省長)、洪兆剛(省紀委書記)等幾個人在晚上吃了一頓飯。
其中郝東明的省長是今年三月份調整的,洪兆剛的紀委書記也是07年初才新任命的。
至於黎大書記就不提了,他基本放權了,年底肯定調到中央去,具體怎麼安排不清楚。
唐生在餐宴間提了鳳城的陸如衡和慶州的榮國華這兩人人,竇雲輝輕聲告訴他,“南豐市委書記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