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副總在接觸,也在與大津市委負責津大港事務的高官有jiao集,在津大港事件暴後,調查深入了幾個月,如今該撤的撤,該換的換,當初負責津大港專案的津市指揮班子早面目全非了,接受調查的就好幾位。
第一期投資,無論是大津還是國務院,都寄於著殷期的厚望,結果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一夜之間引的津大港事件在此後以雷霆萬鈞之勢摧枯拉朽的把這個巨大專案擱淺了,這種變化非常的詭異,也很驚人,也暴露了專案管理上的問題。
前期擔任專案總指揮的大津市委副書記、市長也去向中央和國務院彙報了,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是直接向國務院虞副總負責的,反倒是對翁大書記彙報的少一些,這裡面有些耐人尋味的東西,說起來大津市長也正是與老王家有聯絡的幹部,與虞副總走的近很正常。
但是翁吉義必竟是大津一把手,自然是被牽累了進去,次要責任也是要負的,躲不了。
“……翁書記,今兒晚上你請客吧,我送個xiao貴人去大津,幫你解決大問題。”
唐天泗在電話裡說的話令翁吉義心裡一動,哈哈笑道:“天泗啊,你倒是稀罕,怎麼老爺子也在關心津大港的事嗎?自從過完年你也沒到過我這裡,今兒突然要我請客?嗯?”
其實翁吉義心裡也翻騰起來,就拿津大港事件來說,自暴伊始青竹山老爺子沒表過任何態,自己也曾去去青竹軒彙報過,老爺子顧左右而言它,翁大書記哭笑不得,老爺子不管。
今兒,莫不是老爺子有指示了?可想想也不對,事態沒有任何明朗化,反而因為華能集團的介入有偏倚到另一邊的跡象,以老爺子的沉穩,泰山崩於前絕不改色,他會坐不住?
那就有點想不通了,會是哪一方面的狀況啊?唐天泗是老爺子的絕對親信,京都高層大員們在私下裡稱他為‘青竹軒使將’,他一般不親易動彈,但凡到了誰那裡,肯定是大動向。
這位共和國的少將等於是青竹山老爺子的信使,大家戲稱之使將也不為過,恰如其縫。
在京都,他唐天泗可以隨便的出入任何一個地方,他找上誰,誰都要心動,包括翁吉義這樣的副國級大員也不例外,因為他知道唐天泗是不會輕易找上誰的,他更不會無的放矢。
擱下電話後,老翁就點了顆煙,一時間尋思來尋思去,也沒想到太意外的方面去,越是這樣心裡越對唐天泗今天的到來充滿了好奇,唐天泗啊唐天泗,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yao?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翁吉義輕喝一聲‘進來’,不怒而威的神態始終就在他臉上。
進來的是一名年過五旬的男子,西裝履革一派還有整,面上神情尤其的肅穆。
“嗣林啊,有事?”翁吉義一看是秘書長曹嗣林,臉上的威色也就消淡了幾分下去。
曹嗣林,大津市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副省級),他上前在辦公桌側站了,“……書記,華能的安6民親自來了,一付非要見見您的架式,就在市委前庭呢,看樣子要攔你的車。”
“哈……安6民?”翁吉義啞然失笑,“他攔我有什麼用啊?華能拿不出我讓心動的優勢資本就想接走津大港?可能嗎?別說是他,虞傑書來也沒用,倒是說,華能開的好大的口,自籌15o億,讓上面給他解決35o億?調下個兒興許我考慮考慮,呵……華能不是財大氣粗嗎?怎麼跑到大津來哭窮了?15o億?吹牛皮,嗣林你信華能拿得出15o個億?我是不信!”
曹嗣林也笑了,“書記,不是我不信華能,是它的確拿不出來,從去年3月開始到今年,華能在西部、川南、內蒙等地6續投入了48o億的新專案資金,8o%都是從銀行和社會融的資,它本身的資金鍊也陷入困境,前年的投資至今沒見多大的利潤,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