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完了。”
倪燕不由也流了淚,“老四,我往哪躲去?身份證什麼都給扣留了,不許離開長山的,沒把第一時間限制了自由就夠不錯了,我估摸著他們快下手了,我要有個好歹,梓紫她……”
說著倪燕軟弱的哭倒在了大姑子榮麗華的懷裡,榮麗華也不由陪了眼淚,沒想到長山的黃家這麼厲害?問題是人家手裡握著權的,你想反抗?不行,除非老三全認帳,不然人家就會想方設法的從其它地方入手,對你妻女下手也在此不惜,有些人逼急了什麼事做不出來?
寧欣有點義憤填膺了,唐生就給她遞眼色,兩個人就先出來了,一直走到了院子外面去。
上午天還陰著,細冷的毛毛雨又開始煩人了,好象榮倪兩家人這時候尋陰霾的心情。
從省城南豐到最西北的長山市,有一條大河叫龍游河,彎延數千裡,流經三省數市,在地勢低窪長山市這裡每年防汛工作是很重要的,必須和部隊聯手築建堤防,今年三月又下開雨了,可見汙、汛期早至,有些工作就要提前安排,未雨綢繆嘛,也在這兩天,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員,xxxxx軍長衛名甫少將親自下到了長山市,在今天上午,他正在長山市委領導們的陪同下視察江防河堤的防汛前沿,下來時給高宏建打了電話,說順路回時去江陵。
昨天夜裡高宏建和女兒一起吃飯時說了這事,高玉美是知道唐生去了長山的,就了個簡訊把這個情況告訴了他,只說衛名甫這兩天正在長山視察江防,你有空和他多坐坐唄。
唐生接簡訊的時候,不由就笑了,我還正愁這邊勢單力孤呢,居然派來少將助我了?
他看了手機的簡訊又裝了兜去,寧欣白他一眼,“又和你哪個情人交流情感呢?”
“呃,我的欣兒別吃醋好不?我現在還憋著呢,感覺有點沉甸甸的了,榮家碰上這種狗血事,我哪有心情和誰**逗戲?敢不為了欣娘娘的事操勞嗎?走,我們上車去細細的聊。”
寧欣微微點頭,總之有情郎在身側,她還算踏實,這小壞蛋膽大包天,什麼事都敢應付。
陳姐和劉女也在車上,見唐生和寧欣上了後座,也都沒說話,總之劉女心情忐忑的很,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跟著些什麼人,說過想回家的話,陳姐卻告訴她,回了家會有死路一條。
“欣,看來長山的事件比較大一些,不是咱們三兩個人能應付的了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跟我在一起呢,就要不怕天不怕地,明白不?我就是叫你殺人你也得殺,做得到嗎?”
“我還真有點心虛,你不要說的那麼嚇人好不?必須這是法治社會,再說我沒帶槍。”
“沒帶槍?”唐生撇了下嘴,“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不帶槍呢?那玩意兒得帶”
“我是回來奔喪的,帶槍做什麼呀?好吧,以後我經常帶著。”寧欣也意識到自己現在不光是特警了,還有唐天泗給秘密頒的另一個身份,雖說自己的身手帶不帶槍都一樣,可是那玩意兒是個身份的識標,用來嚇唬人還是極管用的,這時聽唐生一說,似要有行動。
“唐生,萬一長山警方真的要來帶走我三舅媽,你說怎麼只啊?”寧欣縱是藝高人大膽,也沒想過去對抗政府和法律,這是做為一名特警的覺悟,即便是有委屈,也可能要承受的。
然而唐生是不會按牌規出牌的,這是他重生後的最大特色,凡事只看一個結果,至於過程嘛,儘量的不脫離社會主義法制規範,儘量的合情合理,實在有出格的地方也請原諒吧。
“不是還沒來帶人嗎?來了再想對策嘛,我這個人非得給人家逼著才會走極端,心腸太善吶,咱們是天生的好人,就幹不了壞事,唉,”壞蛋居然尾不知恥的坐在這裡誇他自己。
噗,陳姐和寧欣都忍俊不住了,劉女只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