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身上同樣是青一片紫一片的,可見她遭遇的確是暴力,“告訴我,那三個男人是不是強。暴你?”
“是、是的,你、你們能救救我嗎?他們是、是要殺了我的,只是在把我拋進水庫裡之前暴力我的,你們是什麼人?能救救我嗎?能幫助我逃出長山嗎?我、我知道重要的情況。”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陳姐關上了車門,走回到唐生這邊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唐生又看了看天氣,“要下雨了,把她帶到咱們車這邊來聊一聊情況再說決定怎麼辦。”
這個女人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講述了一些情況,她本來是長山市委招待所的臨時服務員,沒兩三個月就被某個領導喝醉酒後潛規則了,但她忍辱吞聲了,就在前幾天招待所的副經理李某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幹一件事,很難為情的事,但他不幹就拿不到轉正指標,還會被辭退,還有一些威脅之類的,她十分害怕,就同意幹了,那夜,她和常務副市長上了床。
常務副市長?榮國華?唐生不由一動,不會這麼巧吧?真是天助我也,榮三舅有救了。
又聊了一些情況,女的自稱叫劉某,又說其它的不清楚,就是陪榮副市長睡的那晚也沒真的生關係,因為榮國華當時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根本沒法弄,就是最後用了嘴,當時還有人給拍攝了錄相和一些照片,然後沒兩天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給這三個傢伙綁架了。
“你怎麼知道要被扔進水庫的?”陳姐問了一句,她感覺這裡面好象還隱藏著內情。
劉女道:“他們欺負我的時候說的,還說我要是好好侍候他們,就可以不扔我進水庫。”
很明顯這是一起預謀的滅口事件,只是三個傢伙臨時見色起意,準備大幹完了再殺人。可憐的劉女哪知道自己必死的命運,還拼命的討好侍候三個人,只是想換回自己的命吧?
黑幕初現端睨,那麼這個劉女將成為翻案的重要人證,車外三個重傷的傢伙也成了比較重要的疑犯,唐生當即立斷,讓陳姐去刑訊一下三個傢伙,不說再弄殘他們兩肢也無所謂。
十幾分鍾之後,三個傢伙又傷上加傷了,一個一個被陳姐提進那輛車刑訊的,他們顯然知道的不多,只交代出一個綽號叫‘二黑’的傢伙,據說是長山市比較有名氣的大混混。
“那這三個人的價值不大,敲暈了讓報警,讓警察收拾他們好了,咱們去龍口縣。”
初入長山境,就有如此的收穫,唐生認為這是個好的開端,就把劉女隨車帶上走了。
而劉女還說,這夥人勢力很大的,和當地的一些警察有聯絡,一但入了警局,他們很快就會給弄出去的,然後只怕你們就麻煩了,我也可能難逃大禍,唐生卻哧之以鼻,他有他的想法,就是要放他們去,雖然他們作用不大,但他們會引出大蛇的,到時候就更好辦事了。
雖然是在長山,唐生一點也不擔心什麼,陳姐和寧欣的身份都特殊,她們一但亮出證件,地方執法機關根本不敢動她半根毫毛,就算是想用黑手段對付她們,也肯定是找錯人了。
寧欣他們一家四口早就趕到了子峪鄉的寧家莊,寧家莊百分之九十都是寧家人,包括外姓也是寧家人的外戚,所以寧老太太一去逝,基本是全莊子人都掛了白孝,一片的悲悽。
寧欣寧萌姊妹倆剛回來也是一頓好哭,寧天佑做為寧家子,披的自然是重孝了,榮麗華是兒媳,同樣是重孝,靈棚搭在寧家大院裡,寧家的兄妹六人都是舉家一起回來奔喪的。
實際上除了寧天佑在江陵定居之外,其實兄妹五個都是在長山市境內安居的,寧老爺子似是有一些瘋顛,老伴死了,他也不難過,仍舊保持著笑吟吟的姿態,甚至還會扶著棺材和老伴說一些平時會說的家常話,按理說老爺子的修為早到一個高度,不應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