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攬上新的任務,陳姐先其衝,羞也得上,不羞還得上,她反倒沒什麼好避晦的了,倒是元姐跟著忙左忙右的頗為尷尬吶。
唐生也沒想到洩個欲還要備案,這個是不是太正規了啊?包括上一輩子活的那些年在內,二世祖還真沒經歷過這麼正規的洩。欲治療呢,好吧,省的大家難看,你們裝治,我就裝病好了,這樣大家都能下得了臺,治療開始時,唐生一絲兒沒掛了,她們還衣著整齊。
話說我們的二世祖真憋壞了,我說姐姐們別拿捏了啊,上吧,他憋的一腦門兒汗珠子了。
元姐還好,坐在床邊不時用毛巾給他拭汗呢,“小太爺你、你別擔心,陳姐開始了。”
唐生四仰八叉的躺著,腫物兒標矗著,早該開始了啊,我這活受罪呢,陳姐心裡糾結的厲害呢,光就唐生一個人吧自己還好弄一些,偏是徐定坤太小心,非要讓元姐跟著,不過這樣也好,真的好起事來自己不至於孤立無援,都這樣了我也別矜持了,她卷著袖子就上手了。
不過手好象不怎麼管用,陳姐是弄的尷尬,元姐是看的尷尬,唐生是難受的尷尬。
“那個、陳姐,手、手不行的,我、我根本沒感覺,手可以的話,我自己就搞定了。”
陳姐心叫天吶,我完了啊,我要用身子給他冶療嗎?當著元姐的面這褲子脫得下來嗎?
好吧,手不行,用嘴嘍,不行你能堅持的住,陳姐狠下心,拋開所有的矜持俯下螓。
十多分鐘後,唐生又言了,“陳姐,那個啥吧,求求你了,我要爆了,真要爆了啊。”
元姐也看出不行了,低聲的說了一句,“陳姐,我、我去門口那裡,你、你就快點吧。”
三幾分鐘後,就在陳姐自己的床上,她被小唐生貫穿了,從醫好幾年,沒這麼治過人啊,我這是什麼命吶,整三十一歲的今年,居然被一個才十七歲的少年給這樣了,無法想象。
徐定坤一直不放心,要在後軒樓前來來回回的繞,一會兒看看錶,一會兒抬頭看看天,這都一個多小時了,折騰沒個完了呀?看來‘病情’很嚴重啊?軒斷斷續續傳出陳姐極壓抑的呻吟聲音,只怕誰也想不到會生這樣的事,陳姐,你扛住了,不能讓元姐也上啊,不然我和人家丈夫沒法交代的,扛住了,就犧牲你吧,天亮了我去向老爺子給你要半個名份。
徐定坤都想好了,人家陳姐犧牲這麼大,就算沒大的奢求吧,給個小太爺身則的貼身醫衛官職務說得下去吧?起居生活什麼的都能照料,這就是半個名份,陳家也能跟著沾沾光。
時間流逝,又過了不知多久聲音終於漸消,元姐下來了,“徐隊,治療圓滿完成了。”
“好好好,我這急的一頭汗,生怕陳姐扛不下來把你也給搭進去,那可真要頭疼了。”
其實元姐也不無嫉妒,幾個姐妹私下裡都說陳姐命不太好,可眼下因為這事人家貼上小太爺了,以後嫁不嫁人不說,只是在小太爺身邊撈個醫官職這一輩子也夠了,家人也受益。
太陽昇起的時候,在軒廳裡,徐定坤如實的向老爺子彙報了小太爺的異常和昨夜裁取的急緊治療方案,老爺子先是皺眉,略做沉思之後,就展開了眼眉,微嘆道:“苦了小陳啊,定坤啊,你和小陳談一談,讓她不要有思想上的包袱,生兒太年輕,也不懂得照料自己,難免有個頭疼腦熱的,身邊是該有個人照料著,小陳要是原意,就讓她給生兒做貼身醫衛吧。”
“老爺子考慮的是,我會去做小陳同志的思想工作,”徐定坤小心應諾著,也鬆了口氣。
“也不要勉強,要聽小陳自己的意見,她樂意呆在青竹山也隨她,”老爺子追加了一句。
唐生呢,感覺沒臉見人,起來後就溜下青竹山了,陳姐是上午才爬起來的,身子似散了架一般,心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