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勸著老爺子休息吧,我們說這個話不合適。”
“我知道,陳大姐,怕是我爺爺茶喝多了,見不著半點睡意吶,放點鎮靜劑進茶杯…”
陳大姐一齜牙,“可不敢胡來,老爺子必竟八十幾歲了,是藥三分毒,哪敢隨便亂用?何況這種事也不是我們能作主的,必須請示彙報由上面決定,私下裡誰敢?要犯錯誤的。”
“哦,我只是那麼一說,陳大姐別介意,還有,這時候了,你們也別再上什麼茶了。”
“嗯,還有個事和小少爺你商量,又怕說出來唐突,可不說要有其它問題,所以……”
“陳大姐你說就是了,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就是。”唐生隱隱感到和自己的小褲有關。
他還真的猜對了,陳大姐稍微有一臉紅,聲音更低的道:“就、就是小少爺夜脫小褲的毛病,我們幾個就算輪番侍候著倒也沒什麼,可就怕老爺子撞見,以為是……那就糟了。”陳大姐就的是正幫你穿小褲,老爺子突然醒來看見了,還以為在做什麼呢,你那個東西又經常性的不安份,極易引起各種誤解,要說她們沒這方面的擔心怪,落個勾搭少爺的罪名?
唐生也羞紅了臉,糾結無比的揪著熟美陳大姐的臂朝外走出去幾步,苦笑道:“既然是說開了,我也不要臉不要皮的向陳大姐請教一二吧,必竟大姐是精英醫者,就我這個毛病養成好幾年了,睡之前穿的好好的,醒來後它肯定飛了,陳大姐,你說這是怎麼搞的呀?”
陳大姐掩著嘴無聲的笑了,“這個吧和你的生理反應有關,小褲束的太緊,你要是再有點生理反應,就會感覺憋的不好受,所以在睡夢會伸手揪下它,小褲離開了原本該呆的位置,纏在到了大腿上也不習慣,最後就乾脆再蹬下去,然後它會飛到床上或地上就正常了。”
唐生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找不到治療的方法,“我也這麼想,可是怎麼治呢?”
“這不是什麼病,所以治不了吧?”陳大姐都不知該怎麼治,有心說你裸。睡就治了,可這話太輕浮了,怎麼說的出口?“主要是和老爺子在一個屋,你這樣不太雅觀,我們每夜至少要進來十幾次,探查老爺子的同時也順便探查了你,不照顧你吧,又怕老爺子那裡交代不了,所以現在這個情況比較微妙和複雜,萬一給老爺子撞見起了誤會,我們百口莫辯啊。”
她這麼說唐生就明白了,輕輕點點頭,“那個什麼,陳大姐,也就這幾天吧,將就吧,等我離開就沒事了,一年來一過一次年,我怎麼忍心不和爺爺睡在一起,只是讓姐姐們難做。”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幾個都是醫務工作人員,沒有什麼場面沒見過?只是真的有了誤會的時候,還望少爺在老爺子面前解釋個話,那我們就感激不盡了,其它的真的沒什麼。”
“嗯, 沒有問題的,沒誤會最好,有了誤會你們只管把責任推我頭上來,我都擔著。”
唐生這話說的就比較暖人的心窩了,陳大姐道了聲謝謝,唐生這才又入了閣子裡去。
想到關關老**事,唐生心頭略有忐忑,和爺爺怎麼說啊?他正愁著,就聽爺爺道:“對了,生兒,聽你爸說你和關家關瑾琇的女兒小關關是同班同學?你還上了花圈?”
唐生一齜牙心虛了,撓著頭道:“是的,上花圈那、那是瞎胡鬧了,您可別怪我啊。”
“哈哈哈,倒也沒什麼的,關家的事也告一段落了,不過你和小關關,不太合適。”
爺爺果然不同意自己和關關未來展成某種關係,唐生正色道:“爺爺,我和關關是同學,是純潔的友誼,認了乾姐弟的,至於說我和她肯定不會那個啥的,這一點請您放心。”
話引到這裡,唐生就趁機開口了,眼見老爺子欣慰的頜,他大膽的道:“就說今兒午吧,關關和她老媽小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