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極益。
“唐生,你來南豐的霧隱山吧,我和爺爺已經到了這裡,”結束通話電話前寧欣這麼說。
霧隱山,省府南豐西北面的一道屏障,古來爭戰,它扼守北地,雄奇至險,是為天關。
白衫飄飄的寧老爺子負手立在霧藏山顛上方丈餘大小的巨石上,遠眺晚霞染紅的天邊落日,老人家神色平靜,嬰孩兒似光潔的臉上泛著異樣的光澤,一雙眸子有如寶石般的璀璨。
末班攬車載著唐生和陳姐上了山峰,他們又步行了半里餘,最終爬上了峰顛百丈坪。
寧欣就靜靜立在寧老爺子身側,回過頭看見自己的小情郎上來,美眸中溢位柔柔色彩。
陳姐沒有靠近,而是自己在坪顛一處空地上的涼亭歇著去了,唐生則大步上了巨石。
“寧爺爺好”他跟著寧欣喚寧老為爺爺也不為過,反正也有了那層關係,怕瞞不了他。
寧老半轉回身,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微微頜,“欣兒,你去亭中和那個女娃娃坐吧”感情老爺子都不叫孫女在一則聆聽他與唐生的說話,這叫寧欣也生出了嫉妒,偏心啊爺爺
只待寧欣去了,寧老爺子的神情才轉的更為柔和,“唐生,有些關乎氣運之說的玩意兒,俗世中人也不盡信,老頭子我一生學究無數,但技藝悉數凋零,苦無傳人,寧欣天賦也算奇高,卻僅限太極功法一道,近日忽感神洲大地氣脈波動,糟老頭子本不想道破天機,但你這個小娃子與我頗有機緣,卻不想你們唐室折轉了軌跡,和你說這些,你聽得懂多少呢?”
唐生神色凝重,半晌才道:“寧爺爺偏愛,唐生受之有愧,但我堅信老人家所言必中”
“孺兒可教也”寧老爺子突然伸手撫唐生後腦,狀極親暱,開懷笑了幾聲,引得下方涼亭內的寧欣和陳姐頻頻行來注目禮,他掐著手指略微一算,便道:“眼下唐家有一小劫,雖小,影響則極大,若處理不慎,氣運勢必偏離原有輕跡。”他又掐指算過後道:“一族之氣運聯絡著支系、外親;均不敢等閒視之,爺爺臨去之前給你上一課,日後你便懂的應運了。”
下山、返城,先至唐家,再至柳家大院,兩個小時後,圍在寧老爺子身後的人不止唐生一個人了,有柳雲惠、柳雲剛、寧欣、唐瑾、陳姐,老人家轉悠了兩圈,把唐家和柳家全逛了,最後又領著他們到了霧隱山麓下,這一路上,他一言不,只是默默的觀察一些地理。
月夜清明,銀白色的月光普灑大地,山麓下,一行人夜行荒原,有點詭異,有點離奇。
但是柳雲惠信兒子,柳雲剛也信妹妹和外甥,唐生則深信寧老爺子,所以誰也不一言。
風徐徐,夜幽涼,寧老又一次負手望月,一臉的從容淡若,白袍飄飄,恍似仙人一般。
“柳家非是氣運已盡,只是小劫而已,不是不能化解,簡單的從地理氣脈上剖析下目前柳家和唐家的依存關係,以唐家為太極點,按地理八卦方位展開,各門向外延伸,南方處離位,是為離門,是最吉利的方位,而處於太極中點位上的唐家在五行中屬土,南方離位為火,五行相生是火生土,所以說唐家處在大吉之位,而柳家則在唐家的西北角,也就是乾位上,乾位五行屬金,土生金,柳家因唐家勢盛而旺,而唐家則因柳運衰而敗,兩者互為相倚。”
眾人皆驚,大該就唐瑾聽不懂吧,柳雲惠柳雲剛、寧欣、陳姐、唐生他們都聽得懂。
“柳家守的是生死之門,其運衰,則必然導致唐家後院失火,太極位的唐家必受大損,縱觀天下地理氣脈,唐氏柳氏的小小格局卻是天下格局的一個縮影,京城佈局亦在太極點上,等同唐家在太極點的位置,而柳家所在的西北角卻是扼守京都之北天然屏障的至險居庸關,當年闖王李自成大破居庸關,炎武曾言:地大量不險,城非不高,兵非